样的,不会先给她下手了吧!
这到底是什么啊?我冥思苦想而不得,更下定了决心,今晚必须把窃听器安装好,子寒如果肯把她得到的给我那一切自然好说,可是看情况她刚才似乎是说漏嘴了,难道得到那样东西,能让子寒如此的开心和放心吗?
从刚才贲经理的神情,我也可以推断出他昨晚确实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也许揩油是难免的,但洋酒的后劲估计远大过他的意志力,这么说子寒的计划百分之百得逞了。
今天会很忙,白天的事先做完,晚上再说吧。
我穿好衣服,洗刷完毕,和子寒一起下到餐厅吃东西,贲经理早就吃了,而且现在这情况,我们俩已经把他给独立了,他再舔着脸靠近子寒,就有失他的身份了吧。
到了下午一点钟的时候,他们还算准时的到了。本来贲经理经乌云密布的脸一看到王瑞立刻就多云转晴了,贲经理变脸的度绝对比翻书快的多了,在所有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能现场表演我们华民族的变脸艺术不得不说也算是职场上的一绝。能变得这么快主要还是因为人家是王瑞是主要客户,当然该演戏的时候不能掉链子了。
贲经理按照昨晚在酒席上已经蓄谋好的计划,一步步的执行者先是下午参观她们公司的总部,并且还拜见一下他们的老总,然后驱车前往其他的地方进行参观仓库和维修,
东北区的总代理也就是腾乐,虽然在某种角度上说他们是我们的“上帝”但是由于现在此类产品在国内能做我们这些工作的工厂并不是很多,所以这个所谓的“上帝”如果失去我们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很大的损失,伤我一百他们自损八十的事情他们也是不愿意看到的。现在这个“上帝”只能选择我们给供着,因此双方之间根本不存在谁更有话语权我们之间的对话也不会显得哪一方有多么的强势,要不然昨天的接风宴对方是绝对不会派个副总来给我们洗尘的。
即便是在没有什么强势双方都还算尊重这对方,但是这件事出错在我们这方,所以多少显得有点心虚,对于这件事情我并不是太熟悉或者说是我不能太过于熟悉,因为这件事情要还是由贲经理主要负责,所以如果我跟子寒对这件事情太过于用心,如果我们太过于用心不但不会让贲经理感激,反而让贲经理觉得我们越俎代庖。其实我们也该相信贲经理的实力,我不知道子寒和贲经理会如何说动对方老总,保住我们在东北区里有一年那么多钱的订单。。
在他们公司的大厦上,他们的老总杨益辉见了我们,杨益辉看起来像是一个标准的豪爽东北大汉,看上去有40岁左右,高大健壮。我们见面相互介绍后,他们的前台小姐微笑着请我们进入会议室,而杨益辉则说回办公室接个电话,让我们现在会议室喝茶稍候。
杨益辉说是接电话但是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坐在会议室杨益辉很久都不见他回来,等人的时光是最难熬的,本来想和子寒聊会天,可是当我看到她那副公事公办的认真态度我就算是彻底的无语了。什么叫无奈这就叫无奈百无聊赖的我在会议室里一直想找个能吸引我注意了的事情或者是东西但是都是以失败告终甚至窗外连只鸟都没有飞过。当我还想再找找有什么的时候,坐在我身边的子寒干咳了两声把我的思绪硬生生的给拖了回来。不过刚才我还是看到了杨益辉办公室里根本就没有人,更别说是在办公室里接电话了。杨益辉是想做什么?打心里战吗?想在这里冷落我们给我们的心里施加点压力好让我们能在气势上输给他。来从赚取更大的利润吗?靠!这也太小看我们了吧!这点事情都承受不了我们在公司还怎么混啊!
一个小时后杨益辉终于出现在会议室里。杨益辉进门后就豪爽的说道“实在是对不住啊!刚才临时出了点紧急情况。需要我处理了一下!对不住啊!把几位给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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