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雅有些局促地跟朱容容说道:“朱小姐,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如果是不讲的话在心里面又始终不得解脱,如果是讲的话,又怕是会破坏到您和岳先生的关系。”
“没什么,你有什么话就讲吧。”朱容容喝了几口茉莉花茶,精神好了一些。
“我总觉得岳先生有些古里古怪的,就好像这些文件吧,没有一个是真实的,这些文件都是需要好多好多的钱,这些钱到最后会落入到哪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钱最后还是进了岳先生的腰包,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您不觉得岳先生他有亏空公款的嫌疑吗?”安思雅问朱容容说。
朱容容她脑海之中虽然慢慢地清晰起来,可是跟岳忠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都涌上了心头,事实上她还并没有感觉到事情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经过安思雅这么一提醒倒是觉得了,岳忠诚到底在做什么呢?可是她记忆中的岳忠诚并不是这样的,难道说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朱容容越发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像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了,她挥挥手对安思雅说:“你先出去吧,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
安思雅焦急地跟她汇报:“朱小姐,可是这件事情牵涉重大”朱容容已经用力地挥了挥手,安思雅就只好走了出去。
岳忠诚其实一直都在门口听朱容容和安思雅说话,听到她们两个的对话之后,岳忠诚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起来。他等在门口,见到安思雅走了出来。
安思雅一抬头看到是他,不禁吃了一惊。而看到安思雅走出来后,岳忠诚也跟着一起走到了外面。岳忠诚走到她的面前含笑说道:“安小姐,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可以请你喝一杯咖啡?”
“不用了。”安思雅冷冰冰地摇了摇头说。
“哦?那你这就是不赏脸了,你要是不赏脸的话,这可不对啊。&";”看到安思雅拒绝自己,岳忠诚微笑着说:“既然这样就不打扰安小姐工作了。”说完之后他转身就走。
他努力地在想这件事情,越想越觉得事情有问题。本来朱容容被自己长久以来给她灌得迷药迷得迷迷糊糊的,而且他还在朱容容的体内加了一种慢性的毒药。这种毒药一次喝下去对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害,但是长久喝了之后就容易麻醉人的神经,使人变得没有办法辨认对方到底想要自己做什么。总之迷迷糊糊的,精神不振,什么事情就会更加的依赖岳忠诚。
可是被安思雅这么一搅和后,事情变得不这么容易了,朱容容一向是一个很精明的人,自己拿一些假账给她,她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以前是因为很相信自己,现在所有的相信都已经破灭了,那么他该如何是好呢?他绝对不能够坐以待毙,这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他坐回到座位上仔细地想了很久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很好的办法。这个办法既可以去近朱容容,又可以打击安思雅。
他表面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到了第二天他继续去找朱容容。朱容容看到他,想起昨天安思雅说的事情,便问他说道:“昨天我听人说起你给我签的单子都有问题,有这么回事吗?忠诚,如果是你缺钱的话你就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给你的,你又何必通过这么多的手段呢?”
岳忠诚故意装作有些愤怒的样子说道:“好吧,我承认我是这么做了,可我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不希望别人说我是依靠你朱容容,不希望别人说我没有什么能力,都是靠你,我是希望可以拿到一笔钱,然后用这笔钱去做生意,我知道我做得不对,我从来都是明着做的,也没有暗着做过,你要是怪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他斩钉截铁地跟朱容容说道。
朱容容倒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坦白,而且什么事情都立刻答应着。朱容容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见到他的确是没有什么想隐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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