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含笑说道:“那幅画?哦,我知道了,您说的那幅画是我放在春山画馆里的那幅是吗?我知道任书记您一直最喜欢古董,这幅画我就借花献佛送给任书记吧,希望任书记能够喜欢。”说着,她便跟罗秀珠嘻嘻哈哈地说别的,再也不再提这件事情了。
直到她走的时候,任华为便又问她:“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要求?”
“我吗?”朱容容笑着说道:“既然任书记肯帮我,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了。我想秀珠姐应该很明白,我跟我的前任公公关系非常不好,而又是他想方设法地拆散了我和我老公,所以我心里一直都很恨他。我不妨打开天窗跟您说亮话,我就希望能够重新回到市政府工作,看看有没有机会来对付他。”
“你要对付岳云帆?”
“是。”朱容容点了但头,义正词严地跟他说道。
任华为也不置可否,想了想,他便笑着对朱容容说道:“我们市领导班子讲究的是和谐,怎么可以用对付这个词来形容呢?你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不过嘛,年轻人有时候思想容易想歪了,那也很正常。好了,你先回去吧,等到我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职位再通知你。”说着,他就走了一个“请”的姿势。
朱容容摸不透他心里头的想法,也摸不透他在想什么,所以就只好告辞离开。
等到她离开了之后,罗秀珠有些奇怪地对他说道:“华为,我倒是没弄明白,你不是跟岳云帆一直都不共戴天吗?为什么刚才容容说要帮你对付岳云帆,反而被你拒绝了呢?难道你现在改变想法了?”
“没有,我从来没有改变想法。”他摇了摇头,郑重地说道:“岳云帆我早晚是要对付的,只不过嘛不一定要借朱容容的手。而且朱容容到底是真的想对付岳云帆呢,还是并不是真的想对付岳云帆也没有人知道,说不定她是被岳云帆派到我身边的一颗棋子呢,想先帮我一次,然后再想方设法地对付我。”
“我看不像。”
“总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看这个女孩子也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光看她在一些事情上的表现,你就可以知道了,对不对?”
罗秀珠点了点头说:“虽然我也不太明白,可是我觉得你这么做总有你的原因的,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朱容容回去之后,就等待着任华为那边的好消息。可是她一连等了好几天都没有等到,她有点不耐烦了。毕竟她是花了二百七十万才买了这么一个机会,要是任华为拿了好处还不做事的话,她岂不是前功尽弃?
她知道自己最多能做的就是在包黑虎的面前再告任华为一状,把那幅真正的《溪山对弈图》拿回来,那样的话可以确保她能够赚回拍卖的那笔钱。
可是就算拿了这笔钱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拿了这笔钱,也不能重新回到市政府,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之一。再说了,脱掉了任华为,又有谁可以跟岳云帆抗衡呢?所以想来想去,她决定再等等,静等事情的发展。
这一天,朱容容实在等不及了,就又继续去任华为的家里面找罗秀珠,在跟罗秀珠聊天的时候,她有意无意地向罗秀珠透露了自己的想法,罗秀珠便答应她帮她转达给任华为。
到了晚上任华为回来,罗秀珠就把朱容容今天来过的消息告诉了任华为,还把她的意愿也跟任华为说了。
任华为想了想说:“对,现在倒也真的是做事的时候了。好,那你给她打个电话吧,告诉她明天就可以去市文化馆上班了。”
“哦?你决定让她去市文化馆上班?那她的职位是什么呀?”罗秀珠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职员了。”
“让她做职员,不会吧?”罗秀珠惊讶地说道。
“当然是让做职员了,难道我会让她做别的吗?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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