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弹丸,绝对是实施高密度大面积打击的利器,且该炮体型小巧c机动姓强,尤其在对潜进山区的倭寇的作战中成效显著。看着这些武器,贾珍又瞧着已经越来越近的那些茜香国的船只,只觉得情绪激荡之余,仿佛整个人的血液都往头脑涌了过去,似乎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而手已经不自觉地握紧佩刀。
钱明达早就命官兵们装好了弹药,只等这群贼子进了射程之内就开炮,他们的弹药并不算充盈,所以不能够浪费。只听钱明达一声令下,官兵们便各个玩命似的开始发射炮弹,朝着茜香国的那些战船轰了过去。彼时,茜香国也是有火器的,但主要是火绳枪,虽然和火炮的威力比较起来并不够看,但是和本朝所用的火绳枪相比还是占了优势。“咱们先把这群家伙轰个头晕脑胀,然后再用火绳枪,最后再上刀子给他们尝尝看。”钱明达也见到了茜香国兵士的火绳枪,虽然他这边的火绳枪略逊色些,但是算上火炮的话,情势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咱们先把这群家伙轰个头晕脑胀,然后再用火绳枪,最后再上刀子给他们尝尝看。”钱明达极其兴奋,朝着贾珍说道。
贾珍这才发现钱明达叫人搬上城墙的那些箱子里除了有专门用来装弹药的箱子,还有装火绳枪的。贾珍不由地点了点头,只瞧着眼前的战场,这些战船被火铳所击,有的被击沉,有的却还勉力支撑,还有的毫发无伤。
茜香国这次攻势浩大,大有不拿下这些城县就绝不罢休的架势。即使有着火器上的优势,钱明达和贾珍也都十分清楚地明白,最后还是得靠一剑一刀地拼出来。“小子们,把那群混贼给我往死里打,打准些。”钱明达瞧着茜香国攻势猛烈,略微皱眉,随即就大声吼道。
即使火炮攻势密集,但还是有茜香国的士兵上岸了,有的扛着梯子朝着城门奔了过来,有的则朝着城墙上的人射击。钱明达把贾珍往后面拉了点,枪子可是不长眼睛的,他是把总,哪怕就是战死在这里也是应该,但这贾珍却不能够出事。贾珍瞧着眼前的局势,吩咐白墨去看看桐油,滚木可有准备好,若是好了,就叫那些留下来的壮劳力们将东西全搬上来。护卫们也要准备随时顶替受伤的官兵,绝对不能让防守出现漏洞。白墨匆匆地下去了,白砚跑了上来,城里的百姓们都已经撤退到安全的地方了,而楚氏则按照贾珍之前的吩咐与安排,带着亲信和随从,换上不起眼的装束,静悄悄地离开了射阳,她虽想留下,但是她有身孕在身,此战又十分凶险,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夫君的血脉,她出城之时命白砚传了消息给贾珍,只有两个字——保重,千言万语最终诉出于口的也只有区区二字而已。
贾珍得了白砚的传信,一颗悬着心放了下来,他不会抛下射阳不顾,这是他身为县令的职责,但是他不能不管自己的妻子以及尚未出世的孩子,楚氏抛弃京中富贵生活,与他到射阳同甘共苦,这份情谊他记在心上,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能叫楚氏以及他们的孩子有半点闪失,这是他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只有他在这里,就算是拼到只剩下一人,也绝不会让这群家伙踏入射阳半步。贾珍眯了下眼睛,目光中带着一股杀气,这群家伙来多少就杀多少,绝不让他们活着回去。
炮声隆隆,杀声震天,城墙似乎也在微微颤动。茜香国的火绳枪已经没有弹药了,而官兵们也将所有弹药都用光了,在将最后一些鲁密铳的弹药用完后,钱明达吩咐官兵们拔刀,准备砍杀攻上城墙的敌人。在贾珍的吩咐下,壮力们有条不紊地把这些火器搬至一旁,随即就把泼上了桐油的滚木,石块等物搬了上门。而城门处为了防止茜香国的士兵用木桩撞开大门,早已用木桩重物加固且安排了护卫守在门边。
“弓箭手准备!”钱明达见贾珍安排指挥妥当,略微松了口气,转而全身心投入到战斗中。指挥官兵砍人的砍人,放箭的放箭,他自己也冲到了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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