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很愉快地宣布了首先需要培养的技能,这些老百姓们只有在农闲的时候才会操练,指望他们和正规的兵士那样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操练的内容也是不一样的,打得过打不过另说,总要得躲得过,所以跑步技能是必须的。至于躲刀,若是老百姓们看到刀子都傻愣在那里等着被砍了的话,那还有啥用?所以大家都必须得习惯面对刀子,并且能够极快地躲避刀子,这样的话再加上升级的跑步能力,至少先确保自保无虞,如此一来的话,好歹能保证大部分壮丁的生存能力。
虽然县太爷的命令很古怪,但是这两年来射阳的老百姓已经习惯听从县太爷的命令,反正县太爷再怎么样也不会害了他们的。看着那些壮汉以及孩子穿着棉衣竖褐跟着护卫们跑起来,贾珍从内心松了口气,这两年的管理还算是见效了些,到时候等城镇建设地差不多了之后,逃生训练也要展开了。或者说等居民区初步建设完毕之后,就先开始训练起来,不然的话,万一他的任期已到,结果还是没开展逃生训练,那怎么办?贾珍开始在心里琢磨起来,不过他觉得在射阳没有彻底稳定之前,皇帝应该不会把他打包到别的地方的。
这边贾珍处理着训练民兵的琐事,另一边被贾珍任命为师爷,处理民事纠纷的古粟也并不轻松,这射阳人多了起来之后,除了多了几分人气之外,可也多了不少的邻里纠纷或者是百姓之间的纷争,东家丢了牛,西家少了粮食,还有一言不合而打架的,事情虽小,可也杂乱得很。
如今民力未足,百姓们一时半会也看不出些什么好坏来,故而衙门做事的如今都是贾珍带来的护卫。古粟虽是师爷,但却是指挥不了这些护卫的,只有跟着古粟的白墨才能吩咐这些护卫,由此可见贾珍对于古粟的防范之心也是够大的。不过古粟也是个妙人,不以此为怒,反倒为喜,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也对,谁来做幕僚的,尤其是有点本事的,会愿意自家上司是个笨蛋,把自己卖了还替别人数钱的主吗?古粟大多时候做事都靠着自己的口才,不过几句话就解决了这些纠纷,如果碰上逞凶的人,直接丢给白墨去解决。秉持着物尽其用的思想,古粟特别干脆地一股脑地把事情,比如提食篮之类的事情也交给白墨做,那架势简直把白墨当自己的小厮一般使唤,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白墨再次刷新了对这位古举人的认知,他的脸都绿了,可是虽然明知道古粟是狡辩,强词夺理,但当初自家主子确实是说把自己派给他使唤的,所以如果非要说提东西之类的事情也包括在里面也是说得过去的。当然白墨是不会和自家主子说这些的,这样只会让主子以为自己故意搬弄是非,就算他是奴才,那也是个有格调的奴才。白墨秉持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只浑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的气息,那架势没有把古粟给唬住,倒常把那些闹事的人给唬住了,尤其是吃过白墨手上功夫的人,倒是省了古粟不少力气。
古粟所做的每一件事情,贾珍都一清二楚,不得不说古粟撇开表面,就其本事而言确实不差,甚至可以算是难得。就说前儿那个名唤李赖儿的,手脚不干净,抢了赵老太太特意留给孙子吃的馒头,被人围住之后,反倒诬赖那赵老太太想要讹诈他,嘴里很是不干不净的。因周围的人大多都是没什么力气的老者,或者是身有残缺之人,那李赖儿逞凶斗狠的架势一出,竟是无人敢上前,眼看李赖儿就要扬长而去,还是隔壁家的小孩子聪明,跑了出去找来了正带着白墨以及护卫到处巡视的古粟。
“古师爷,你别听小孩子瞎嚷嚷,不过都是胡说的。这赵家老太太以前没少拿我家的东西,我吃她一个包子怎么了?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若是按照我以往的规矩,非要打她一顿不可,哪里是一个包子能够解决的。”这李赖儿见到了古粟一行人,倒是收敛些,但随即又乱诌起来,把赵老太太给气得压根说不出话来,心口发疼,只能捂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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