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熙澈走了过来,拉住泰成,看着我:“我有话想跟你们俩说。”
“呼。”我暗暗做了一个深呼吸,终于,该来的还是要来。
“泰成哥,从小我们就心有灵犀的喜欢同一个东西,从小我都抢不过你。现在,我不想再和你抢了,再也不了,我把我最爱的灵托付给你,她真的是我最最心爱的,你要好好对她,因为我不想再爱了,如果你让她难过,让她难过的想回头,我也不会在后面等着她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对她。”熙澈走近我,轻轻地将一个告别之吻落在我的额上,“灵,明天我不去送你了,保重。”
“嗯······保重·······”我坐进车里,甩上车门,不知道在难受些什么。
送走泰成c糖糖,我们接近十点才慢慢悠悠的进了酒店大门,崇原已经在车上睡熟,最后是被旬背回去的,套房有两个房间,两张双人床。最后的决定是,崇原和旬睡一张,我和枢睡一张。其实,这两米乘两米的大床完全足够我们三兄妹睡一起的,可今天旬很固执的和崇原睡在了一起,说是方便照顾他,说不定他半夜起来会难受。事实上,崇原喝醉酒从来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更奇怪的是一向喜欢睡最里边房子的旬,还选了套间外屋的那张床。
躺在五星级饭店的席梦思上,软软的床垫让从小习惯了睡硬床板的我整夜失眠。大脑极度疲惫时就有这种感觉,灵魂飘离身体,醒着,又好像睡着,脑袋里想着一些自以为深刻的道理。一幅幅画面,像自动播放的幻灯片,有小时候的,也有来到首尔之后的,不停的播放,还逼着我不停地看这些我现在不太想回忆的东西。在失眠的时间里严重缺乏一种归属感,寂寞,而且不安。一次次的往枢的方向靠,最终,躺进了枢的怀里,这才稍稍缓解了一下心里因不安而引起的恐惧。
最近是越来越懒了。昨天不知道是几点睡觉的,早上在闹钟启动前醒来了一次,觉得头特别的痛,就起来喝了点水,继续睡觉了。很快就进入了浅眠的状态,可是梦境一直就没有断过,泰成c熙澈c旬c枢c崇原c文建旭······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年纪,发生着不同的事件,经历过的没经历过的,一个个或者一群群的不断出现。想醒来,却又沉沉的不想睁开眼睛,就这样纠结了不知道多久,终于艰难的决定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整个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自己跟自己叫了半天的劲。做起来c靠在床头c躺下,再做起来c靠在床头c闭上眼睛······最后,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打开窗帘,这次算是结束了“起床”这个本该简短的行动。
“枢?旬?”怎么人都不见了?“崇原?”整个套房都找遍了,连个人毛都没有。
捏捏自己,好疼,不是做梦啊,怎么三个人都不见了呢?第一个反应,很不正常的是,我被抛弃了,虽然明明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可我还是委屈的哭了,自己都觉得自己哭的莫名其妙,可就是止不住的哭了。
“怎么了?”门被打开,枢风尘仆仆的出现在门口,看见泪人似的我,连忙放下手上提着的东西,冲了过来。
“你跑哪去了啊?”我边哭边用手捶着枢的胸口,“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
“傻丫头。”枢愣了一下,笑着将我抱到怀里,揉着我的头发安慰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也许是觉得实在好笑,枢把我从怀里拉了出来,问我:“呵呵,你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人都不见了嘛。”我狠狠白了枢一眼,伸手就去枢拿进来的袋子里找粮食,“买了什么吃的?”从刚才起,就闻到一股股的香味,肚子被刺激的咕噜咕噜乱叫。
“肉松面包,还有绿豆豆浆。”枢笑着坐下,看着我把翻出来的吃的不顾形象地往往里塞。“旬和崇原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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