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心机,陈氏,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杜泽说道。
安安静静的过了个十五,众人心里都是各怀心事,每日都有陈府的消息传来,无非就是陈持品又去了聚品楼,几日去了一次商铺等等,完全就是些琐事,可是王府之人不敢掉以轻心。
陈持品除了偶尔去铺子转转,基本上每日的行程不变,因为身份变了,这府里的待遇也是明显的改观,这下人们明显的多加了一重尊敬,陈持品这点倒是不惊讶,惊讶的事,一直到今天都没有见过陈持重。
他打发人去问过,那边只说着了风寒,不能着凉,每日在房里养着,陈持品特意叫了大夫过去,可是还没进门便被打发了,陈持品倒也不恼,反倒是四喜看不下去了道:“还真拿自己当大爷呢,如今派了人给他看病还不知好歹。”
陈持品看着他道:“你生的哪门子气。”
“我是气不过,少爷这般忍气吞声的,到头来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四喜话里明显有情绪。
“哈哈,我当是为了什么,原来是为我鸣不平啊。”四喜看着陈持品的表情就生气,“少爷这般好心,别人都不领情。”
“你懂什么,我请了大夫来他拒绝我反倒放心了,若是他真的请了这大夫进去,我反倒要想想该医治他的病了,这些都是做给别人瞧得,你还真拿这当真了。”陈持品说完转身走了。
“原来是这样,少爷,等等我。”四喜这才醒悟过来,白生了一场气,自己果真看不透少爷了。
陈持重每日称病待在屋里,除了亲近之人都不得进入,陈持品请了两次大夫来瞧病,他都给拒了,这个时候充的哪门子好心,不过是做给人看罢了,陈持重并非真的病,只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如今整个陈氏都知道陈持品是当家之人,一个身世不清不楚的野种都能抢了自己的位子,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陈持重越想越生气,若不是王云起突然中毒,让祭师会弄得一塌糊涂,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生这些闲气?说到底,四叔怎么会突然想到了陈持品?若是自己不济,也该是父亲临时接下这位子才对啊,却是直接点了陈持品。
陈持品。
两个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一唱一和的,就把自己的位子让了出来。
那日的陈持品跟往日完全两个模样,陌生的自己都觉得害怕,那样有礼的谈吐和气度,哪里还有浪荡公子的模样?
那他平时果真是带着一副假脸给自己看,却是这样生活的吗?
难道他一早知道了自己身世?
不可能,这件事自己也是偶尔听说,府里所有知道这消息的一早给封了口,这件事是真的,府里的长辈都心知杜明,可是四叔为何偏偏选中他?
父亲也没有任何反驳,他其实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对着这样日日提醒自己曾经戴过绿帽子的人怎么就能容忍这二十多年。
陈持重觉得一切来得太快了,自己有些想不过来,到底陈持品是做了什么让四叔选定了他,还是他和四叔早有预谋,若是他和四叔一早通了信,他为何不阻止我说了他的身世?
为什么?
陈持重百思不得其解,阿前在以前满上了茶道:“少爷,喝口茶吧,你这半日水米未尽,喝些茶吧。”
“我让你去办的事怎么样了。”陈持重突然问道。
阿前道:“小的正在办,只是二少爷那边口风太紧,这聚品楼的老板又是个见风使舵的,说什么都不肯告诉说是二少爷得罪不得。”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这陈持品,不过几天这冀州便换了天下不成?”陈持重怒将茶杯蹲在桌子上吼道:“陈持品,我早晚要收拾你。”
阿前在一旁吓得不敢说话,这时候有人送了饭来,阿前端了进来摆放在桌子上说道:“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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