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却不张扬狂妄,于此,李默的心倒是稍稍放下了。
走了许久,人疲马累却离着前方村落尚远,李默看着周边的地势,有点担心,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整个车队全部暴露在荒野里,西方有一片丛林,若是有匪类埋伏在此,怕是会遭重创。
云起也是看着不妥,对着李默说:“李兄,在此休息怕是不妥。自此绕行东面那条路距离前方村庄多远?”
“还有十里路程才能看见店家。”李府仆人答道。
“李兄,不如让兄弟们坚持一下,中午多食些好的便罢了。这趟镖既然如此重要也少不了匪类惦记着,不如绕行东方大陆,虽是十里路程,可多走这十里还能安心些。”云起看着周边地形说道。
此地距京城甚远,前方不知还有多少恶战要打,倒不是惧怕这匪类,只是别在这浪费力气罢了。李默听后甚是安慰,随即命令镖队继续启程,沿东面路途绕行至前方村落。
都是习武之人,耐力自是要比普通人强得多。到村庄的时候,已是过了晌午,李默安排镖队进客栈,放置好东西,兄弟们才出来用午饭,从豫城到此小五十里路,若是人走还快些,只是还要带着这些物品便慢了些。
在外行走,自是需要力气的,对吃食甚是讲究,桌桌有酒有肉。兄弟们一番狼吞虎咽,大碗喝酒甚是痛快,李默举杯敬云起:“云起贤弟小小年纪,确实是英雄少年啊。愚兄在此敬你一杯,干。”
“小弟不胜酒力,李兄过奖了,我先干为敬了。”说罢两人一饮而尽,随即大笑。
“果真是豪爽之人。不瞒贤弟,虽是你少年颇有名气,但也只是十三岁,这趟镖甚是重要,家父本是想让另义兄亲自来护镖的,他竟派你前来,我先前还以为你是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还担心来着,如今是愚兄愚昧了,愚兄自罚一杯。”李默说完一饮而尽。
云起自是知道,他也只在认亲仪式上出现过一会,自此之后一直潜心学习武学,山庄外并无二少的消息。江湖中人只知二少是个少年人物,却并未曾听过什么战绩,被人看轻自是可以理解,但是,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在出现此情况了。
云起端杯敬李默:“李兄,我年纪尚幼若有何不当之处还请李兄多多见谅。您自比我年长,以后还要多多向您讨教,云起先干为敬了。”
两人畅饮几杯,人物在身,一时也不敢多喝,歇息了一个时辰,终于又启程赶路了。
经过休整之后的队伍速度明显的快了起来。往前行进了三十里路,天色渐黑,接近冬季,天气有些潮湿,李默命人点上火把,继续前进。
云起一路上观察着这只队伍,倒是训练有序的,而且个个精壮,走过多趟镖,经验十足,对地形了解的也透彻。
天气寒冷,李默披上披风,众人走路甚是暖和,倒是在马上颇感寒意。阿成也从包袱里掏出件衣衫套在身上,只是云起还是着单衣却不见加衣,于是关心道:“贤弟要多多注意身体啊,眼下天气渐寒虽是健壮也要多多注意,莫要得了风寒就不得了。”
阿成自是见惯了云起的样子,冬日里,屋里点了炭火还是冷,可少爷偏偏就穿着单衣在屋内练字,后来连炭火也不让点,有几次阿成想着给云起披上外衣都被训了出来。
于是便笑道:“李镖头有所不知,我家二少自年幼便开始强迫自己习惯寒冷,自年幼时,冬日屋里便不需点炭火自己着单衣在屋内练字。可是把当家的心疼坏了。可是每次要给他加衣,便被训出来。”
李默自是一时找不着头脑,又怕里面是有什么隐情,一时不敢开口。
这时云起开口:“李兄切莫见怪,我兄长和祖父待我极好。衣食住行皆是同兄长一样。只是小弟幼年遭逢家变,家中只剩我一支遗脉。幸得兄长遇见晕阙于雪地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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