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全吃了我们明后天咋办?”
俏儿苦丧着小脸,又瞪了一眼舔嘴的某狼。
俏儿摸着自个的小胳膊小腿,这种天气想出去找吃的也忒困难了,身无特技,晏琦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过,后悔以前没多学点野外生存知识。
晏琦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在洞口抓把雪灌进水囊,放在靠近火堆旁边加热融化。
三天前她们断水了,她就开始这么干的。
“俏儿,我们今天就回去。”
这些天的等待,已耗尽了晏琦的底线和耐心,她从来不习惯把寄托放在别人身上的人。
何况,时间越久,晏琦心里就越惴惴不安,如果她爹救人成功早就来接她们了,晏琦不得不作好最坏后果的设想。
再说,她也不可能一直耗在这盲目等待。等再过两天,口袋无粮了,饿得头晕眼花两腿打颤,到时想走也走不了。
这个决定,不是冲动的,是晏琦经过一晚的思想斗争,深思熟虑得出来的决定。
俏儿还是纠结着一张小脸,“要是,老爷回来找我们怎么办?”
“那我们就留个话给他呗。”晏琦找了块尖锐的石头,在洞壁上刻写上几个字。
接下来,山洞上演了尤为滑稽的一幕。
“像一颗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俏儿扭起来,还有馒头小友也很着一起来”晏琦嘴上哼着流行小调,身体却比划着广播体操,还顺势踹了某小狼一脚。
某狼躲到角落,不忍直视撇过头,小爷我还小,可不能跟疯女人学这些陋习。
“一c二c二二广播体操好呀,广播体操就是好,跟着做体操滴银快高长大身体健康,每科考试一百分”
俏儿疑惑,“小姐,什么是广播体操?考什么试?”
一双狼眸也疑惑的看着晏琦。
晏琦微窘,真想抽自个一巴掌,不小心又口误了,面上却打哈哈敷衍道,“广播体操,是是一种特别的健身方式,考试就是先生考问,呵呵是的没错。”
俏儿似懂非懂,还想问些什么,然不等她张口,晏琦就看出了她的意图,立马转移了话题。
“咳咳,热身好,我们就赶紧出发吧。”
顶着大雪,迎着寒风。
晏琦和俏儿相互搀扶,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留下一个个脚印,寒风吹呼呼作响,像刀子般刮过脸颊生痛,人小腿短的二人也是累得够呛,心身皆疲惫。
“我们去哪歇一歇。”晏琦指着一处凹凸用挡风遮雪的巨石底下,说话吐气如白雾。
旷山荒野,杳无人烟,白皑皑一片。雪花仍旧簌簌地落下,偶尔咯吱一声,树木的枯枝被积雪压断,在旷野中尤为响亮。
少顷,雪下的纷纷扬扬,就把她们走过的脚印踪迹掩埋了。
晏琦紧了紧身上斗篷的帽子,耳朵快被冻没知觉,俏儿从怀中棉袄掏出水囊,竟还暖和着。
“小姐,喝口水。”
俏儿也冷的不行,还在尽己所能的照顾晏琦,让作为成人的晏琦羞愧得不行。
雪太厚,路走得很艰难,这一路上她基本是能爬的爬,能滚的绝对不带用腿走的。
把剩下的两个馒头分着吃,蓦然某狼竖起了耳朵,全身进入戒备的状态,分明是察觉到了危险。
晏琦吓的脊背紧绷,大气都不敢出,俏儿脸色苍白惶恐,紧张的抓着她手。
巨石上雪花“唰唰”的掉落,晏琦一双乌黑的大眼也异常的紧张。
随即,石头顶上分明传来这么一段对话。
“头,你说两个兔崽子被藏哪去了?我们找几天了都没找出来,不会死了吧。”
“上头说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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