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我被扶起来,终于不用像是一条狗一样扔在桌角的地板,我被抬上了床,被剪开衣服。
我看男人的目光似乎顿了一下,大概是他也没有想到伤口可以狰狞到这样的地步。我的伤口血痂与布料粘合在一起,污红的颜色像是要烂穿,但是我的皮肤很白,苏卿卿从小就会半羡慕半嫉妒的肤白胜雪,而在监狱森严的监管下,颈部以下的皮肤长年不见光,像是白纸一样润白也不遑多让。
但是下一秒,男人一把将伤口粘合的布料扯开,我疼的浑身痉挛,但也知道掩住我的胸口。
男人冷嗤了一下,丢下一句:“别让她死了。”
伤口被冲洗,清理,我疼得全身被冷汗浸透像是被水捞出来,之后才是包扎,输液,有下人让我进食,我知道我不能死,但是我任何东西都吃不下去。
接下来我昏昏沉沉,高烧一轮又一轮,时间对我仿佛没有意义,我竟然有点怀念监狱规律而森严的作息。
“起来!”我还在昏昏沉沉的时候,被一把从床上拎起,力量大到我差点从床上栽下来。
好不容易我稳住身体,一堆的衣服裤子兜头而下,我的脑袋似乎达打到了金属或者其他什么东西,锐痛让我清醒,rolanditen的明显的标志从我头上落下。
这是……男士皮带限量款的标志。
我几乎像被烫到,跟靳东城走到了订婚,我跟他的关系也只是到了蜻蜓点水般的亲吻,父亲自小家教甚严,转过身却对母亲说,他说我是上辈子的情人,这辈子的命,绝对不允许被男人用几个包包就骗走。
母亲走了,我长大了,老是惹他生气,但是从小的家教到底在我身上潜移默化,所有的亲密我都留到婚后,后来入狱,更没有几乎接触到男性。
当这些似乎还带着男人特有凌厉的气息,我惨白的容颜都一瞬间晕红,下意识就要把满身的衣物都扔开。
“你让其中任何一件掉下试一试。”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跟这个靳楠霆没多少交集,但是不知道为何我就是知道这个男人不能违背,不能违背这个男人是我大脑本能的判断。
不知道这是男人天生的气势,还是我出狱以后我的境况太糟糕了,这是自我保护的下意识。
“把它们洗了。”男人压抑着某种不耐,显然对现况很不满意:“既然暂时不能再让你受伤,周妈照顾了我一生,你就代替周妈的位置给她赎罪,洗不完也别想吃饭。”
让男人不耐之处在于,他暂时不能折磨我。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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