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落进来皎洁的月光。
顾南汐看着男人脸上淡淡柔光,想起刚刚见到他的时候,那个时候,在一场商业宴会上,他认出了她,把她拉到休息室里面亲吻她,她把他当做了登徒子。
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我在想你。
顾南汐说的很直白,我以前刚刚从鬼门关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我失忆了,那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的老公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不在我的身边,为什么大哥很少跟我提到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男人的怀抱,两人依旧站在窗前,他的个子比她要高很多,长长的剪影打下来,遮盖着她。
他目光湛湛,凝视着她,看着女人如花的笑颜,嗯,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顾南汐笑的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笑容灿烂,在月华下恍若银河,他是一个很好,很优越的人。
薄太太,你是第一个用‘好’字来形容我的人。
他再次的握住了女人纤细柔软的手指,十指紧扣,薄太太,我们不如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事情?顾南汐问出声才反应过来。
脸颊有些红,薄先生,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都是这种...
我满脑子都是这种,南汐,你可真是狠心,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男人抓住了她的手慢慢的往下,顾南汐只觉得指尖触碰到一个灼热的东西,她呼吸有些颤抖,耳边,男人炙热的呼吸伴随着沙哑的话语。
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南汐。
漫长深夜,顾南汐不知道这个男人折磨了她多少次,意识混乱模糊,只是隐约记得这个男人抱着她去了一趟浴室,然后在浴室里面...
薄先生,我好困...好累。
好像浑身每一寸都在抗拒着,叫嚣着疲倦。
禁欲了两年的男人仿佛如同一匹饿狼,性感的喉结滚动,眼底漆黑,南汐,就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顾南汐摇着头,到最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她醒过来,薄砚祁早就醒来,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沙哑,早安,薄太太。
早安,薄先生。
清晨光线温柔。
顾南汐准备起身,男人搁在她腰际的手慢慢的收紧,将她重新的拉入怀中。
薄砚祁,我饿了,我下去准备早餐。
家里没有佣人,所以一日三餐,都是顾南汐准备的,她的厨艺虽然一般,但是家常小菜做的还是不错的。
薄太太,喂饱我,然后我们在考虑早餐的问题。男人半靠在床头上,薄薄的蚕丝被滑落,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口,他勾住了纤细的腰肢,顾南汐动弹不得,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这个男人折腾到大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虽说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早就是老夫老妻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但是,毕竟她失忆了。
她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手指轻轻的刮着男人的胸口,喂,这两年你身边真的没有女人吗?
谁信啊,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两年空窗期都没有女人?
你想听实话吗?
顾南汐立刻警惕起来,点着头。
当然有,很多。男人吻着女人的头发,嗓音模糊不清带着笑意,追我的男人绝对不比追求薄太太的男人少。
顾南汐听出来了,这个男人分明是记仇在讽刺她当初说话的。
你正经一点好不好。顾南汐说着垂了一下他的胸口。
好,正经一点,薄太太。男人翻身,压住了她,声音有些暗哑,我的命根子跟我,都是属于薄太太的,其他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
你.....听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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