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跃起,又重重落下。
赶车的常家家奴来福没曾想后面一匹健马猛的挡住了自家马车,唬得惊声大叫,匆忙勒马。
“我不能被畜生侮辱,就算死也要留着清白的身子。”决绝的小西已放弃了反抗,无声的泪水滑落苍白的娇靥,就要咬舌自尽。
主人,小西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为何还不来救小西啊。
千钧一发之际,陆扬救了小西一命,突然截停马车,巨大的惯性使得常威和小西同时身子前冲,咚的撞在车厢顶,滚作一团。
“我草拟奶奶,眼长屁股上了,咋他妈骑马的!”狗奴才来福瞪着眼,看也不看来人,一鞭子挥了过去。
陆扬手一抖,利索的抓住鞭捎,往怀中用力一带,来福猝不及防,嗷的怪叫一声,从车上滚下,摔的七荤八素。
本来就要得逞的常威,突然遇到变故,那玩意顶在车厢板子上,差点折断,痛的淫邪的脸孔扭曲成一团。
“娘逼个来福,你特么怎么赶车的!”气冲冲的常威一手捂着撞的生疼的脑袋,一手捂着已经萎缩的下面,气的脸色铁青,钻出车厢要教训来福。
陆扬顾不得李小花,猛的翻身下马,一脚踢飞骂骂咧咧想爬起来的来福,然后胳膊猛然探出,已经牢牢抓住了常威的脖领子,剑眉飞扬,眼眸凌厉,口中嗨然发声,就见常威巨大的身躯竟然被陆扬单臂用力直接甩出,嗖的越过陆扬的头顶,摔落在路中央。
“嗷!”常威发出惨绝人寰的喊叫,震的五脏六腑移位,直接摔晕了过去。
陆扬看也不看,直接撩开门帘,就看到了捆绑着的小西,小西愣愣的缩在车厢,努力的蜷缩着失去了外裤的下身,肌肤白皙细腻,两腮红肿,唇边血泪,显然突如其来的一幕她还没反应过来。
看到陆扬的一刹那,小西惊喜交加,早忘记了自己下身只剩下了兜裆布。
“主人!”万般情绪涌上心头,小西嚎啕大哭。
陆扬深邃明澈的眼眸凝视着小西的俏脸,忍住心痛,努力的安慰一笑:“不要怕,一切有我。”
随即放下车帘。
“小西姐姐。”李小花爬上车辕,钻进车厢,抱着小西大哭。
“小花。”两妮子哭的泣不成声。
陆扬眼中凶光流转,胸中怒火狂燃,暴戾的情绪充血脑海,这些如花年纪,出身穷苦人家的女孩子,能在这个战乱频仍的世界完整的活下去或者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本来已经非常艰难。
大部分人能活到三十岁,已经是一种奢望。而且,每当战争来临,她们是首当其冲的牺牲品。
她们出身贫苦,没有后台,父母早亡,生活无依无靠,活着不如乞丐。
小小年纪就得出来做大户人家的婢女,地位低下,拖着瘦弱的身躯强颜欢笑,委屈求生,恐怕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找个好主家,希望能吃饱饭,不至于饿死,有衣穿,不至于冻死,辛辛苦苦赚几个微薄的工钱。
然,就是有常家这样的主家,仗着家大业大,肆意欺压良善,把下人不当人看,甚至连一条狗都不如,在大户人家做牛马,吃不饱穿不暖,不给工钱倒也罢了,连这点小小的希望也不给,不给她们尊严活路,凭什么?
就凭你朝中有关系,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践踏大宋律法吗?
公理何在?人心何在?苍天何在?
“相公,相公。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来福可怎么向老爷交代啊。”来福连滚带爬的摇晃着晕过去的常威,唬得差点尿了裤子。
“我不让他死,他怎么能死呢。”陆扬阴森森的说着,深邃的眸子明灭不定,那是跳动的怒火。
“你,你是谁?你别过来,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打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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