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毛毛躁躁的?”穆桂英硬挺的秀眉皱起,放下书籍,愠怒的瞪着山雀。
“小娘子,那个柳通判来不为别事,是来向小娘子求亲的。”山雀忙恭敬站在一旁,俏脸满是焦急。
“求亲?”穆桂英霍然起身,秀眉紧皱,突然俏脸通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这老匹夫真真欺人太甚,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还妄想娶本娘子。”
“小娘子误会了,不是那老不死的,是替他儿子求亲。”山雀忙道。
“谁告诉你的?”穆桂英急问。
“是天王身边的婢子江媛。小娘子,怎么办?”
穆桂英沉吟摇头:“莫急,我爹爹不会答应的。”
“婢子想天王也不会答应,可是那柳通判乃是文官,如今朝中文官的势力很大,婢子怕天王顶不住压力”山雀神色满是担忧。
“哼哼。”穆桂英冷笑连连,凤目含霜,直接唾道:“文官,文官又怎样,咱穆柯寨怕过谁来,惹翻了本娘子,照样灭他满门。”
银月上的楼来,先向穆桂英施礼,随后道:“小娘子说的是,放心,天王已经回绝了。”
山雀挺着鼓囊囊的小胸脯,眉开眼笑道:“那柳通判定然不高兴。”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毕是如此结果。”穆桂英松口气,缓缓坐在床榻,秀眉不展,思绪翻飞,忽而开口道:“银月,山雀,你们说这会儿陆官人在做什么?”
山雀和银月均蹙眉深思
保德知州宁进官服官帽压身,坐在四人抬的轿子里,闭着眼睛,同样眉峰紧锁,愁绪上脸。
自家掌上明珠宁完我嫁于同僚西门承平安抚使的大小子为妻,本是一桩好事,那女婿西门令虽身体有恙,但人品才学都是上乘,宁进也清楚,西门承平急着要儿子娶完我问妻,亦有冲喜的意思,然谁能想到,女婿西门令不但身体不好,更糟糕的是那玩意也不行。
这不是要我女儿守活寡吗,哎,当初就不应该由着完我的性子来,宁进埋怨归埋怨,他也清楚女儿是为了孝道,不让他为难。
如不是完我陪嫁的丫头偷偷跑出来告诉夫人,他还以为女儿生活幸福呢。
承平老匹夫,你害苦我家完我了!宁进内心暗恨。
轿门外,左边一名老仆,右边一名书吏跟随。
轿门外,书吏厉声喝道:“哪来这么多人?怎么都堵在路上了,还不快点闪开,莫要挡了知州大人的去路。”
宁进掀开轿帘,看到闹哄哄的人群聚集在一起,登时皱眉愠怒:“昌远,前方怎么回事?”
叫昌远的书吏忙对着轿子垂首抱拳道:“回大人的话,前方聚集了一大群百姓,小的也不知所为何事?”
“落轿!”
轿夫立即轻轻落轿,弓着腰殷勤的掀开轿帘。
一身官服的宁进听闻有百姓聚集,政治敏感度颇高的他毫不犹豫的停下,低头从里面出来。
宁进平视前方,看到一群百姓忙不迭的跪倒一片,齐声道:“草民拜见知州大人。”
高德旺和小西等也不例外,匆忙跪下,头也不敢抬。
“都起来吧!”宁进不怒自威的眼神扫视全场,抬头看看西子花园门庭,不禁皱眉道:“这里莫不是邢员外家的宅子?”
“大人,这正是邢员外家的宅子,自从员外郎一家被辽狗屠杀殆尽,这处宅子在民间嘴里就成了鬼宅,平日里百姓避之不及,不知今日为何都聚在此地,秩序井然,好像这宅子被人买下了。”
“哦?谁买下的,倒有几分胆色。”宁知州扬扬眉,立即对买宅子的主人产生了好奇,能够花钱买下此宅,说明颇有家财,而且还不惧鬼宅之说,更是让他觉得此人恐有些来历。
当然宁知州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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