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以前就放出话来,她的夫婿必须符合三个条件才能考虑。”
“哪三条?”
“第一,必须胜过她手中的暴雨梨花枪,第二,他的夫君需熟读兵书韬略,第三,诗文俱佳。”
“如此苛刻的要求,那我岂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柳延庆大为皱眉:“本少只略通文墨,哪里会舞刀弄枪。”
“柳兄,何必懊恼,只需我徐明当场出一联,定要那武人穆羽屈服柳兄。”徐明大言不惭道。
“是极是极,想柳兄之家室贵不可言,学识乃坐忘状元之才,再有我三人辅佐,何愁拿不下一赳赳武夫,那穆氏女再好,也不过一武人之女,柳兄折身求亲,岂有不成之理。”
蒋才子,吴才子附和拍马。
“柳兄,我等兄弟愿助柳兄抱得美人归。”徐明大言不惭道。
“自当若此!”蒋浪子和黄汤也道。
王书吏道:“三位官人所言极是,我主的家父乃通判大人,朝廷从三品大员,穆桂英区区一女子尔,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通判大人前去求亲,我想那穆天王不得不为身家性命考虑。”
“此话怎讲?”柳延庆贼眼烁烁道。
“当今天下文贵武贱,官家和朝中大臣最怕的就是武人造反,所以对武将甚为苛刻,朝中武将哪一个不是夹着尾巴做人,那穆天王乃穆柯寨一军阀尔,手下募兵千人,意欲何为?
穆羽朝中无势,倘若对方有异动,朝廷第一时间就会派大军围剿。
官人的家父乃朝廷耳目,如穆羽敢不同意,通判大人自有办法治他。”
“王书吏高才,如令柳兄不满意,自当使其死无葬身之地。”徐明道。
“那不是要逼着穆羽造反?不妥,不妥。”柳延庆捻着下巴沉思。
“那只是最坏的一步,如通判大人去求亲,对方答应便罢,如不答应,通判大人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答应。”王书吏阴森森的道。
“造啊!就这么办!”柳延庆淫笑道:“要想得到心仪的美人,说不得要用些非常手段。”
“官人吩咐老奴去打探穆桂英之事,老奴就明白官人的心思。”
“知我者,王书吏也!”柳延庆唰的打开名人折扇,得意的扇了两下:“上酒上菜,叫夏雨那浪蹄子进来伺候本相公。”
夏雨,香秀,文秀,苏秀鱼贯而入,四位公子哥一人搂住一个,淫词浪语调笑。
这正是,摸到胸儿,探进腰儿,害奴滴落水儿,提着枪头,趁着兴头,准我独占鳌头。
秀云阁,灯火通明。
牛二一帮泼皮吃的杯盘狼藉,满脸流油,划拳划的震天响。
牛二粗糙的大手使劲的揉搓着秋绿的身段,咚咚灌了一口酒,揽住对方的脑袋淫荡,满是胡须臭烘烘的大嘴拱过去:“牛爷爷给你来个皮杯儿。”
“哎呀,牛二爷不要嘛,奴家都醉了。”秋绿面色酡红,吃吃的浪笑着,用手推搡着牛二的胸膛。
这时,鞋帮子过来道:“大哥,山子来消息了。”
牛二放下酒杯,道:“对方什么来头?”
“屁的来头,大哥,说句不中听的话,您恐怕是被那小子给唬住了,那陆扬,就是个外地人,前天刚住进保德客栈,恰逢权老实病死了,他的闺女春妮儿卖身葬父,这小子就买了人家做小,顺便葬了权老实,听说当天去了百十号人,不但混个肚圆,每人还给了一钱银子。”
“有此等事?”牛二惊讶道:“倒是大方。”
鞋帮子道:“姓陆的身手是不错,但具体来自哪里,没人知道。说话的口气,衣着装扮,绝不可能是我宋人。”
“那他是哪里人?”
“暂时查不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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