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粉腮飞起两朵淡淡的晕红，不好意思的瞟了陆扬一眼：“让陆官人见笑了，穆虎等是粗人。”

    “这些倚门卖笑的女子，也是可怜人。倘若有好的生计，谁喜欢做皮肉营生。我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陆扬道。

    穆桂英微微一愣，明眸泛着奇异的光彩。

    从陆扬对春妮，冯奴娇，以及这些风尘女子的言行，穆桂英看到了一位迥异于宋代其他男子风格的男人。

    穆虎等脱身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穆桂英狠狠的瞪他一眼，穆虎神色怯怯。

    “哼，这些贱女人，真不要脸。”山雀兀自愤愤道。

    “我们进去吧！”陆扬在前，众人跟随，进了晋阳饭庄，自有跑堂的小二殷勤接待。

    二楼雅间，穆虎等五人一桌，陆扬和穆桂英，山雀，银月，春妮四女一桌。

    银月和山雀未有犹豫，虽然和穆桂英是主仆关系，然她们情同姐妹，在这种场合下，也犯不着太拘谨，穆桂英给她们个眼神，就乖乖就坐。

    然春妮傻呆呆的站着，不敢坐下。

    “春妮，坐啊！”陆扬催促道。

    “主人，婢子不能和主人同一桌吃饭，俺伺候您吃饱了，婢子才能吃。”春妮细声垂着头道。

    穆桂英等女看向陆扬，就见陆扬笑着摇头，说道：“你主子我是不讲究这些规矩的，你站着看我吃饭，我吃不下去，赶紧的坐下。”

    “多谢主人。”春妮红着小脸，小心翼翼的就坐。

    “春妮也太瘦了，一会儿多吃点。”山雀摸摸春妮的头道。

    “春妮知道，主人要春妮一天吃四顿，说是催肥，主人不喜欢瘦瘦的春妮。”春妮小声道。

    众女投来异样的目光，陆扬道：“春妮严重的营养不良，正在长身体的年纪，如果不好好补补，体弱多病，是个麻烦事，以后走到人跟前，还以为我做主子的不是个东西，虐待春妮。”

    “陆官人不必解释，桂英明白的，春妮遇到了一个好主子。”穆桂英道。

    “看春妮这穿的戴着，就是个小公主嘛，哪里像穷人家的孩子。”山雀打趣道。

    春妮害羞的低着头，扭捏细声道：“都是主人给买的，主人对春妮很好。”

    牛二的院子里，十几个泼皮手拿棍棒，吆五喝六，咋咋呼呼，个个义愤填膺，说要替老大报仇。

    “老大，弟兄们都召集齐了，什么时候动手？”长黄脸鞋帮子凶狠道。

    “动屁的手，我们不是人家的对手。”牛二两块木板夹着的小腿放在凳子上，凶巴巴的一张丑脸面无表情。

    “那这口气老大您咽的下？”鞋帮子道。

    “咽不下也得咽！韩信可以忍受胯下之辱，何况我区区牛二，不妨事，明的不行咱来暗的，那小子只要在保德，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牛二阴沉沉道。

    “老大高见，那我先叫弟兄们都散了。”鞋帮子小心道。

    “不用，前几日去代州，我得了十几两银子，去湘云楼，我请大家喝酒。”

    “多谢老大！你们还愣着作甚，来几个人，抬着大哥，咱们湘云楼喝酒去，老大请客。”鞋帮子命令道。

    众泼皮一阵欢呼。

    牛二此人心思阴沉，极善于分析强弱，单单一个陆扬，就身手了得，何况还有穆桂英等人，就凭他手下一帮乌合之众，岂是那些敢战之士的对手？

    想要除掉陆扬，他还有别的手段，明的不行来暗的，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那小子，冯奴娇还不是自己砧板上的肉，任自己拿捏。

    众泼皮咋咋呼呼，抬着牛二去往湘云楼。

    “呦，这不是牛二吗，您这牛腿是咋的了。”老鸨子扭着肥臀嘴里滋滋有声：“几天不见，咋成了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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