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眼前这比她大上两轮的两位男子略囧又有些好笑的境地,看着两人出门,掉转身便走。二人赶紧跟上。
这次走的是正门正对着的石板路。这少女看来也是常年习武,看着不疾不徐,步态稳健,却总能把苏林二人不远不近甩出一截。二人看这情形,揣测老汉的武功修为,想着自己当初竟然将他当一瘦弱老者,还对他施以援手,真是不自量力。
三人沉默不语,走过石板路,右转踏入一条小径,迎面便是一条宽不过丈许的河流。少女迈步跨上河上石桥,二人便也跟上。下得桥来,眼前一座竹林。少女拍了两下手,正当面前的林子突然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窄窄的道来,仅容一人过身。少女也不招呼两人,快步走入竹林,二人也不犹豫,跟着进了去。竹林不过是一道天然屏障,不过一米余宽,眼前便出现一座精巧的竹木院落。那站在门前被手微笑的人不是老汉是谁?
身上清爽了,苏林二人为人的忠厚本色便显露无疑。林冠英对着老人施礼,苏子明也略略抱拳示意。
“好说好说,二位请进。老朽已经备下家宴,替二位压惊。”
苏林二人进得门来,果见一桌野味山珍已经准备就绪,野猪鹿肉,山笋鲜菇,清凉小菜,清淡果品,一应俱全。在地牢里吃了几个月的干囊清水,在蛇窟里日日只有果子可吃,乍见这新鲜美食,苏林二人不由馋虫大动。待老汉与少女均入座,二人略一客气,便开始大快朵颐。老汉陪着略略动动筷子,倒是她孙女一副豪爽气质,吃得爽快,也不给苏林二人好脸色。苏林二人见她一姑娘家,全不介意。三人静静进餐,一时无话。
末了,老汉唤人进来为苏林二人送上热毛巾,二人接过略略擦了嘴,又就着小厮送上来的小盆漱了口,喝了口新茶。老汉吩咐撤了宴席,领着二人进了旁边一个小室,却是一间精致的茶室。少女已不知何时不知去向。
三人坐定,苏林二人心里无数疑问,正待开口相询,不成想老汉突然起身,退后一步,对着二人一揖到底。二人忙跳起身还礼。
“老伯,不必如此,这中间有什么误会,我们今天说开了就是,不必行此大礼。”林冠英到底年轻些,一看老人如此,立马把心里仅剩的一点怨怪也忘记了不提。苏子明还完礼,却不做声,只待老汉开口。
“我知你兄弟二人心中必有无数疑问。老汉从头说来,再有疑问,再问不迟。”
苏林二人点头。三人分宾主坐下。
“此事说来话长,也不知该追溯到何年何月。大约是在三百年前,李姓王朝在中兴百年之后,陷入疲敝。中主孱弱,宦官当道,割据势力雄起。最后一位皇帝本是有为君主,奈何祖宗产业缠延几百年,已是强弩之末,再无力回天。他预感到几十年内必将改朝换代,江山社稷定为他人窃取,但他仍想着为后世子孙留一份家业。于是,他找来最信得过的孙姓大臣,教他择一荒僻去处,分批将国之宝器分批运出,藏于地库之中;又托他延请能工巧匠于地库之中遍设机关,确保宝物周全。可惜,”老汉略一停顿,苏林二人都抬眼看他,急欲知道下文。
“可惜,他机关算尽,却不料子嗣无多,地库建成之时,也是改朝换代之时。万般忙乱之中,孙姓大臣找不到符合要求的人来接手宝库,只得带着亲卫杀出重围,避守荒原,以待正主。”
听到这,苏子明微微一笑:“这孙大臣倒是忠心得很。”
老汉肃颜道:“孙家世代受皇恩庇护,肝脑涂地,难报万一。只是事隔三百年,越往后越发难办。”
林冠英忍不住接口:“如何难办?正主既然没了,孙大臣尽可自便,要么广施义气之财,救万千百姓于水火,要么自立为王,重立新主。国宝尽皆归于他手,想来筹谋测算c招兵买马都不在话下。”
老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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