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礼,“太子殿下。”
太子齐玺泽点了点头,“二哥,既然父皇已经醒了,你便回府好好休息吧。”
齐玺墨没应声,只看向背倚在枕头上,坐在床上的文帝。
文帝咳了声,出声道:“你回去吧。”
齐玺墨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太子齐玺泽看向守在殿内的宫女和太监,“你们也出去吧。”
“是。”众人全都退了出去。
太子齐玺泽一撩袍摆在床榻旁坐下,“你的身体如何了?”并不曾称呼他为父皇。
文帝点了点头,“好多了。”
太子齐玺泽淡淡道:“不曾露馅吧,他将你送进宫之前应该已经给你看了宫里各位皇子公主和朝中大臣的画像吧。”这里的他指的是兵部尚书沈从军。
文帝点了点头,“嗯。”
太子齐玺泽看了他一眼,声音里带上了淡淡的笑意,“既然你已经能动了,那再过几日便准备写传位昭书吧,至于理由便用你年纪大了,身体大不如前,有很多事力不从心,明白吗?只要你听我的安排,太上皇的位置以及后宫的那些妃子便都是你的,明白了吗?”
文帝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好在太子根本就不曾看他,只听他嗯了声,“我知道了。”
太子齐玺泽站起身来,“既然如此,你便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言罢,他便往外走,走了两步后又停了下来,道:“往后这几日二哥定然还会进宫来陪你,不该说的话不要说,否则露了馅,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知道了吗?”
文帝应了声,“太子殿下,我知道了。”
太子齐玺泽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脚离开了。
他的身影刚消失在文帝的视野内,文帝的脸色便沉了下来,他忍不住冷笑一声,当真是他的好儿子!好太子!
王公公从外面进来后便瞧见文帝掀开被子正要下床,他赶紧迎了上去,“皇上,您这是要什么啊?快躺着,您要什么奴才给您去拿。”
文帝见了他,脸色这才略有缓和,他摆了摆手,自己站起身来,往书桌那边走去,“替朕研墨。”
王公公领命,想要去扶,可又畏于皇上现下的脸色,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去书桌那边研磨去了。
翌日,沈从军送来了那日的花船名单,太子齐玺泽从上至下扫了一眼后,名字最终落在了楚梓芸三个字上,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上面所写的楚梓芸指的可是朗漠清的妻子?”
沈从军点了点头,这份名单下人交上来的时候他也因为这个名字奇怪了下,还特意派人去重新查了下。
太子齐玺泽忍不住眯了眯眼,又重新将名单看了一遍,竟不曾在上面寻到朗漠清这三个字,他将名单放到书桌上,食指弯起,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沉声道:“我听闻朗漠清特别疼爱他这个妻子,且现下楚梓芸还怀着孕,他会放心她一个人去那种地方?明日我会出宫,这份名单里的人全都给我叫过来,包括这个楚梓芸。”
沈从军领命,他也不信朗漠清会放任自己的妻子去那种地方,但如果朗漠清当日真在那种地方的话,那当天他们商议的事他究竟知不知道呢?不管如何,这个人如果拉拢不过来,不能为他们所用,那就必须要除去。
翌日,太子齐玺泽在清茶轩见了名单上的这些人,名单上也有不少朝中大臣,问了几句话便放他们离开了,这些人似乎都没什么可疑之处。
但楚梓芸却不曾过来,倒是朗漠清派了人带话过来,来人道:“我家少夫人现下在王府,若是太子殿下真有什么要事要寻我家少夫人的话,我家主子让您前往战国侯府。”
太子齐玺泽听了这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桌面上,片刻后才笑道:“行,你回去告诉你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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