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
“既然皇上在府里,那要不要去拜见一下?”
“不用,我想皇上突然消失,等太子反应过来后怕是会派人盯着我们战国侯府,虽太子的人入不了内,但万事还是小心些为妙。”
楚梓芸嗯了声。
太子回了东宫,不用命人去寻沈从军和秦智江,二人便主动进宫了。
二人只以为事情已经成功了,脸上皆带着喜色,沈从军上前道:“太子殿下,不,皇上,恭喜了。”
说完这话却没听到半点动静,一抬眸便对上了太子阴沉的双眸,沈从军心下忍不住咯噔一下,“太子殿下,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太子齐玺泽冷声道:“父皇消失了。”
沈从军和秦智江脸上都现出惊诧之色,秦智江沉声道:“这究竟是这么回事?”
太子齐玺泽冷声道:“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他声音里已带上了暴躁之意。
秦智江与沈从军对视了一眼,道:“太子殿下,您不如将实情经过说与我们听听?”
太子齐玺泽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这才将事情经过全都说了一遍。
秦智江听完后抬手摸了摸下巴,道:“太子殿下,会不会是打斗过程中皇上从马车内出来你们不曾注意到,然后皇上躲进了林内?”
太子齐玺泽摇了摇头,“不可能,周围我都命人搜过了,不曾寻到人。”他看向沈从军和秦智江,脸色狰狞得似要吃人,“会不会是我们这个计划被人识破了?有人将父皇给救走了?”
沈从军道:“我们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是在花船上,门口都有侍卫把守着,不可能有人知晓。”说到这,他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厉色,“那两个侍卫呢?”
太子齐玺泽自然也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他提高声音对外喊道:“去将徐雄和徐力给我叫来。”
外面有人应了声是,很快,便有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进了殿,跪地行礼道:“太子殿下,属下到处都寻不到徐雄和徐力这两人。”
太子齐玺泽的脸色猛地一变,抬手狠狠一拍桌子,“还不去给我找。”
那人浑身一抖,低着头便退了出去,至于太子现下是何脸色,他现下是没胆子看的。
那人前脚刚出殿,后脚太子就将茶杯直接砸在了地上,他脸色难看至极,“这下完了,我这太子是彻底当不成了,等到父皇回来的那一日,便也到了我的死期。”
沈从军和秦智江脸色也极其难看,片刻后,秦智江忽然道:“太子殿下,现下皇上还不止在哪儿,您不如”说到这,他声音蓦地低了下来。
太子齐玺泽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点了点头,“好,此事你亲自去办。”
秦智江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翌日清早,所有朝臣都接到太子下达的命令,让他们现下即刻进宫。
朗漠清看向朗白,道:“你扮成我的模样,随我父亲进宫。”
朗白领命而去,楚梓芸心下莫名有些慌,“朗漠清,是不是要出什么事?”
朗漠清安抚道:“莫怕,我会待在你身边。”
朗白随朗鹰进宫,马车内,朗鹰看着坐于自己对面的儿子,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要说到底哪里奇怪他偏偏又说不出来。
等到朝臣全都进了宫,宫门便关了起来,连同宫门前那长长的走道尽头的门也合上了,门外站着数十名禁卫军。
京中百姓觉得有些奇怪,但凡想往那边凑近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都会被禁卫军厉声呵斥离开。
百姓心中渐渐有些不安起来,全都慢慢围聚到了一块儿,却没人再敢往前凑了。
宫内,平日上朝的大殿内,太子还未曾过来,朝臣们聚在一起小声说着话,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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