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是因为你待我也好,我命人将晚饭端进来给你用。”
习秋点了点头。
晚饭,楚梓芸是和习秋一块儿用的,朗漠清则和齐玺墨在外面用饭。
喝了几杯酒后,朗漠清道:“这几日我会派人盯着沈从军,至于太子那边”
齐玺墨笑道:“放心吧,太子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人。”
朗漠清挑了挑眉,“你的人这么容易混进去?”
齐玺墨折扇一开,笑道:“其实也不是我的人,你也知晓太子身边有那两个侧妃,因为那两人的关系,一些有野心的宫女便慢慢收了心。”顿了下,他又道:“说到底还是我的魅力大,问点什么东西还是能问出来的。”
朗漠清额角青筋跳了两下,没搭理他,又喝了杯酒。
三日后,天空慢慢陇上层层黑雾,夜色降临。
京中最大的一条花船此刻歌舞升平,外间瞧着便觉奢侈,入了内才发现这里间的不知无一处不精细c不雅致。
花船虽大,但船内的客人却算不上多,这花船内每日都有不同的花魁坐阵,要想上花船,一要银子,二要地位,三要那花魁准允。
花船内有一处极大的大厅,长条矮桌上摆满了酒水点心还有水果,大厅的周围分布着不大不小的房间,隔音处理得极好,至少不会相互干扰。
而太子等人此刻便在这花船内的其中一间房内。
朗漠清和齐玺墨也上了船,只是二人此刻都不是以原本的面貌出现,而是各带着一张。
二人在大厅内寻了张边角的长桌坐了下来,齐玺墨忍不住打趣道:“你到这种地方来,丫头知道吗?”
朗漠清道:“知道。”顿了下,又慢慢补充了一句,“她也来了。”
齐玺墨口中的酒水还未完全咽下去便直接喷了出来,好在不是对着朗漠清喷的,不然朗漠清怕是会直接将他扔出去。
齐玺墨一边掏出手巾擦嘴一边道:“你莫不是在骗我吧?那她人呢?”
朗漠清的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皱了皱眉,有些嫌弃,“入了雅间,朗云跟在他身边。”
齐玺墨无奈道:“她现下可是怀了孕,你也敢带她来这种地方?”
朗漠清道:“有朗云在他身边,没人能伤的了她,带她出来散散心也好。”
齐玺墨:“”
他扫了眼大厅内的状况,蛮火热的,这种地方真的适合散心?
雅间内,太子c兵部尚书沈从军c刑部尚书秦智江并几位二品大员围坐在桌边。
自从沈心怡那件事过后,沈从军便不曾再进宫寻过太子,因为他知晓就算寻了太子也没用,此刻,他将太子的腰牌拿了出来,归还给太子,但还是忍不住诉苦,“太子殿下,这景王当真是欺人太甚,还有皇上也是糊涂,不过是一件小事,他竟然也纵着景王胡闹,这几日想来心怡又在牢里受了不少苦,哎。”
太子齐玺泽脸色慢慢阴沉下来,过得好半响才从牙缝中挤出字来,“父皇怕是不想要我这个太子了。”
雅间内瞬间静了下来。
太子齐玺泽扫了眼他们,“你们怎么说?”
秦智江道:“太子殿下,臣记得十日后便到了已故去太上皇的寿辰,那一日,太后会出宫去国龙寺为太上皇祈福,文帝最是孝顺,每年都会陪太后前往,我们不如?”
太子沉声道:“你要我弑君弑父?”
秦智江改坐为跪,“臣不敢。”
太子忍不住冷哼一声,秦智江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
就在这时,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卫忽然喝道:“谁?出来?”
紧接着便听门外传来两声闷哼,接着便静了下来。
太子脸色猛地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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