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太子脸上极快的现出一丝洋洋得意,随即极好的掩饰住了,他看向景王,笑道:“二哥,你觉得呢?”
景王齐玺墨慢条斯理的开了口,“太子殿下所言极是,但是儿臣倒是觉得战国侯府虽然手中握着的实权大,对父皇却是忠心耿耿,且先前在御花园发生的事除却当事人外也不曾有旁人看见,所以究竟是谁的说的假话现下还有待商榷。”
太子忍不住冷哼一声,逼问道:“我知晓你与那战国侯府的世子关系好,所以帮着他也情有可原,但若是如你所说,岂不是说我母后的教导出了问题?还有,他们手中的权利本就是我父皇给的,如今收回来一些可有什么问题?二哥,你若是再帮着他倒是叫我怀疑你与他之前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文帝脸色也沉了下来,看向齐玺墨的眼神里带上了防备之色。
齐玺墨声音也冷了下来,“太子殿下,还请您慎言,我与战国侯府世子的关系是好,但送去战国侯府的礼品怕是抵不上太子殿下的一半多。”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现出寂静。
文帝似是才刚知晓有这回事,忍不住道:“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子齐玺泽心下暗骂,怪齐玺墨坏了自己的好事,赶紧恭声解释道:“父皇,儿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父皇,毕竟先前战国侯府确实是查明了下毒毒害父皇之人,所以儿臣才会命人送礼过去。”
文帝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太子心下有些没底,低着头。
片刻后,文帝才笑道:“你有心了,这事我知晓该如何做了,你们都退下吧。”
太子等人行礼后退了下去。
出了御书房,太子齐玺泽笑道:“二哥,做个闲王不是挺好的吗?为何要将心放的这么大呢?要知晓,这世上有些东西注定是你不能想的,也是你不能得到的。”
齐玺墨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太子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听不懂。”
齐玺泽敛了脸上的笑容,冷哼一声,甩下袖子带着沈从军走了,临走前留下一句,“二哥,好自为之。”
齐玺墨勾唇笑了笑,出了宫。
第二日,皇上的圣旨便降了下来,府尹接到圣旨后苦笑不已,赶紧让衙役去牢里放人,与此同时,又一道圣旨下到了战国侯府。
圣旨上言明收回封赏给楚梓芸的头衔,原因便是先前那些赞美之词都与她不符,此外,朗漠清也因受楚梓芸的牵连,从一品连降两级,到了三品。
一时间,朝廷风向有所转变,巴结战国侯府的人也渐渐少了许多,他们可不想因为战国侯府而连累到自身。
楚闻寒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从户部出来后便直接去了战国侯府,到的时候,楚梓芸正躺在外面的藤椅上,习秋站在一旁用扇子给她扇着风,一旁还有个小丫鬟正在剥葡萄皮。
见到此,楚闻寒满肚子的担忧立时间消了一大半,他忍不住勾了勾唇,上前好笑道:“芸儿,你啊,还真是”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听到自家哥哥的声音,楚梓芸这才睁开眼来,她扬起笑脸,从藤椅上下来,走至楚闻寒面前,惊喜道:“哥哥,你今儿怎么有空来?”
楚闻寒抬手点了点她的眉心,“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这次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闹到皇上面前,我实在是担心你,你没事吧?”
楚梓芸拉着楚闻寒进了屋,命丫鬟将摆在外面的水果全都端进来,坐下后笑眯眯道:“哥哥,你瞧着我像是有事的模样吗?吃些水果冷静下。”
楚闻寒:“”他张嘴刚准备说点什么,便被自家妹妹喂进了一颗葡萄。
入嘴甘甜,没有一点酸味儿,当真是好吃得紧。
楚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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