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宁元妾参见公主殿下”
“都起吧。”
“谢公主。”广宁缓缓落座,看到广育脸上的面如死灰便知他在倾城手上栽了。
“嬷嬷,抬起头来。”倾城好笑地看向正在倒茶的嬷嬷。她惊了惊,将倒给陈珖涣的茶水洒了几分。陈珖涣暗叫不好,忙拉住嬷嬷的手。
“奴婢生的丑陋,还是勿要污了公主的眼。”嬷嬷怯弱地跪下,头垂得低低的。
“抬起头来。”倾城的话语出口,字字珠玑。令人不得不遵从她。
嬷嬷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狰狞的脸,伤痕纵横交错在脸上,青筋一条条凸起,模样着实吓人。但留在倾城眼里的,只有疑惑。难道是认错了按理说,这刘素旗该是个美人,怎么会这样莫不是戴了面具什么的她抬手欲要扯下她臆想中的面具,却发现这嬷嬷是确确实实长成这样的。
“罢了,月宁,随本宫来后园一趟。”
后园
“阿宁,你有何事瞒着我”
“阿宁能有什么事瞒着你聪明如你,阿宁又怎会自讨没趣。”
“是啊,阿宁,你一定要记住,本宫这辈子,最讨厌自以为是,自讨没趣之人。”她的话语,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她要对广家下手,本想错过广宁母女,可惜,若是她们不识抬举,她也没必要心慈手软。
“阿宁记下了。”
她回到江淑阁便换了夜行服,离京在即,她不能再拖延了,她一定要亲自,解决广家。
只等月色都撒满了雕花窗。凉如水。
一把利剑在她手中横行,在屋瓦上飞檐走壁。她缓缓揭开书房的上瓦,果然,这广育已经开始谋划了。她从房顶爬进屋子,挂在屋子的横梁上,她不想做梁上君子,可是这广育实在是多疑。
她悄悄移动到广育头上,一把利剑直直地刺下去,刺穿他的头颅,死相实在是惨不忍睹。
送茶来的小丫鬟吓了一跳,尖叫着将茶水打翻,倾城暗叫不好,跳下来一把上前将那丫鬟灭口,用的是她常常别在腰间的软剑,这把剑她用的很顺手,因为当初是长风手把手教她。该死,怎么又想到沐长风,自己马上就要为人妻了,跟他的情缘早就了断。
她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去小筑。但是想到广宁母女今日的异常,不如等她们先闹出动静她在动手,过早暴露自己不是好事,她已经猜到广宁明白自己动了杀心。
她正要回书房取回那把剑,却发现已被人团团围住,似乎连仵作都到场了,这是怎么回事是有人故意设的局她不敢逗留,飞身便走。
“主子江淑公主已走。”
“哦,她逃得还很快。”长风轻笑。当年是他教她轻功,现在看来是没有给他丢脸。“下次只要碰到她,杀无赦”
“是,主子。”
丫头,你可要好好逃,不要让我碰到你。
倾城回到了江淑阁便唤了秋风更衣。“秋风,画扇是否已走”
“公主,画扇姐姐今夜便离开了。”
“很好,这京城,恐怕不能久待。她走了也好,今日我去广家,似乎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这西凉还有人敢暗算公主”
“恐怕不是西凉来的人。”倾城嗅到一丝危险,是他吗,那个扬言说要杀了她的人。“你去看看广家现在什么动向,查探完立刻回报。”
“是,公主。”
广家上下几十人都围着书房转悠,而朝廷的仵作已经发现广育是被人从上方刺下,一剑毙命。而那把剑,做工精致,是上乘之品。而倒在地上的丫鬟是被一把软剑切开动脉。失血过多而死。最令人猜忌的是,一块雪白的云锦绣帕落在地上,“来人,给我查这块帕子。”
长风在暗处冷笑,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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