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是自己当初都没有认真看清楚内容的契约,还的一张是离婚协议书,薄薄的两张放在手里却感觉千斤重。他真的肯放自己自由?还是考验自己而已,或者他有更大的阴谋?不能再想了,头开始剧烈的痛起来,不敢去回忆他的面容,心开始在打着冷战,自己是怎么了。浑身也觉得像是掉进了冰窟。
“老板,您怎么了?”
何菲进来了,因为门是虚掩的,没有敲门,直接闯入。她看到了已经蹲在地上的老板。
“我冷,冷。。。”
医院里,护士注射镇定剂后,薛小雅慢慢恢复了平静。像是一场大病一样,让自己大汗淋漓,浑身虚脱。
“您好,感觉好点了吗?”
一位年长的医生进来。和蔼的问自己。
“医生,我是感冒了吗?”
原来她对自己之所以这样一无所知。
“哦,不是,可能是您最近太劳累了,才会这样,“
还是笑眼咪咪。让人感觉很温暖,可以放下一切包袱一样。
“可是,最近并没有劳累啊,医生,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怀疑自己是患上什么绝症吗?倒是希望他会同意自己的观点,然后查出是不治之症最好,自己不可以全力以赴为父母雪耻,最后追随他们而去。
“哦,不是的,您这样的病例我们这很多年来是第一次见到,上次您丈夫来咨询过我们,所以刚送来急救,我就知道应该就是您
“我丈夫?什么时候?”
“韩松涛韩先生不是您的丈夫吗?我这里还有他的电话呢,我最近也一直在翻看医术,寻求治愈的良方,呵呵,您丈夫对您很体贴”
“什么?医生,您是说我患上了绝症吗?”
“没有,没有,您只是在遇到情绪波动较大的事情上,就会出现脑神经痉挛,而导致出现一系列类似感冒症状的表现,像怕冷,高烧后的呓语,,,,
“医生,那他说过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吗?“
”哦,我记得他说过,是一个月前吧“
薛小雅开始苦笑起来,就是那晚吧,原来自己是病态,丑陋的病态。怪不得后来他不肯碰自己一下,甚至还不告而别,嫌弃自己是一个神经病吧。还跟自己撇清了关系,不惜在自己身上那昂贵的投资。
“医生,我该怎么样才能治愈“
“哦,这个啊,嗯,,,”
医生开始面露难色,语言支吾了起来。
“这样吧,我一会儿回去和其他专家给您做一个会诊,到时候我告诉您结果吧,您今天就可以出院,回去后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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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陈医生,您好”
“韩先生,您不在本地吗?”
“讷,是啊,怎么了?”
“哦,我说呢,今天您太太急救的时候没看见您”
“她怎么了?”
急切,担心,心急如焚。
“哦,她没事了,她可能是不想让您担心,所以没告诉您,白天她出现了您描述过的症状,不知道你们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才刺激到她。”
没有,可能是工作的事情吧“
自己真该死,是那封邮件吧。她在乎自己吗?
“尽量给她一个舒适的环境,让她放轻松,要是一直处于紧张的情绪中,可能会让她病情加重,就需要给她服用抑制精神方面的药物,“
”精神方面的药物?“
这个词语太陌生,又觉得很惊悚。
就是我们所说的治疗精神方面疾病的药物。”
“陈医生,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助她解开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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