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此人冷冷一笑,便准备借着逐客令离开,凯风却在身后冷不丁说了一句,“若是那些乐器真有什么古怪,还望国师收回才好。”
“本尊不会害自己的徒弟。”对于凯风的这种不信任,无忧公子隐隐有着不满。
“是不是害,也并非国师一人可以定义的。”
回转过身,审度的目光把凯风整个扫了一遍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没想到你还有那种爱好,呵呵,也是,你们外面的这些女子,最是放荡不羁了。你情我愿的事情,本尊没心情管。”
他这么说,凯风便知道他是答应了。在凯风的心灵深处,总是更倾向于原来的乔宇一些,他会肆无忌惮的邀功,会风风火火的赶来赖着自己,不管什么俗礼的束缚,想要便要。这般坦荡的性情,不是做作的大家公子可以体会的,这孩子,当真痴儿。既然已经痴了,便把他吃的更死才好。
“陛”,写意恭敬的来到两人面前,“刚刚慕月宫的冉竹来报,说是乔小侍想跟陛一共进午膳。”
说曹操曹操就到,还真是巧合!
无忧公子故作姿态的转了转血红的瞳仁,午膳,当他连这份人情都不懂吗?午膳之后便是午休,这午休是怎么休的,谁说的明白?自己的徒弟这么“恬不知耻”的送上门来,还是让这个师傅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尤其是看着凯风那作壁上观幸灾乐祸的样子,心中更是不爽。
可惜了,这里是皇宫。虽然可以用灵术,却不能越界。皇宫的禁制是天生的,他有些话藏着不说,便是不能助长了凯风的气焰,无忧公子虽然神通,但这朝日的皇宫,也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宫中的阵法,是建都之时就隐秘设的,地埋着多少英魂,才能铸就这样的宏伟奇观,可惜了,这些都是凡人,看不到隐秘的所在。
唯有他一人知道,皇宫,不是想闯就可以闯的,先前,他不过仗着清平乐与自己联系,经由法器,才能在慕月宫那般华丽的出场,没了法器,他就算有什么神通,也不能施展开手脚。趁现在凯风还不知道,无忧公子更加不会自曝其短。
南瑾荷的事情,自己不过是心虚,才说上那么一句,从皇宫里面捞人,哪有那么容易,再说了,南瑾荷本就不是上天认定的继承人,就算留在南疆,也是无益,还不如就那么算了。
轻哼一声,以作不悦之色,挥了挥红色黑底蝴蝶纹衣袖,终究如一阵风般消失。
“知道了,让宫里的人准备着吧。”带着戏谑的笑容,凯风心中的阴霾全部被驱散,让国师这样的人不来台,还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抚了抚整齐的鬓角,转过身,目光不由得被桌案吸引。
桌案的左角放着精心准备的红包,那是给徐图的,朝日惯例,女皇总是要写些东西赐给大臣,图的就是一份天家荣耀,给徐图的这份被凯风单独留,不是找不到契机,却总想着,能单独送给他便好了。
总是滥情的人啊!呵呵,想想自己前世打着专情的旗号,过着放荡不羁的日子,还真是有种异曲同工似曾相识的感觉,跟背景无关,只是在乎自身,阿心在现代是温柔细腻的女子,到了女尊的世界,还是坚守着一对一的感情,自己就这么放浪形骸,天生的吧,天生就不是活在条条框框里面的人。凭什么男人可以换了一任又一任,断的干干净净,自己就不能呢?这种不平等的感觉,在女尊的世界被放大了。
碗里的虽好,总是想着锅里的又是什么滋味呢?真是不知足,活该自己活得不痛快啊!
“陛,蓝墨阿公说,他从海上的小岛带回了一种好看的草,特意留了一些献给陛。”写意手里举着一个朱红色木盘,上面蒙着红布,过年了,什么都是红的,若是放在平日,总是要用明黄色的才是,写意将木盘放在桌上,掀起红布,又退后三步。
“这是”雪割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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