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还是往闲职上面走一走吧。”
凯风拨了拨瞄着墨菊的茶杯盖,点点头,算是个表示。
“谷文杰大人虽然并不出众,但是办事方面算是勤勤恳恳,雷厉风行,不是那种利令智昏的人,她虽然有些小算盘,也算正常,人嘛,总要为自己跟后人想一想的。去了礼部也好,那里没什么大事,安分守己些就好了,虽说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也没什么风险不是?中书省里面可是很看重出身的,想她这么多年,怕是也受了不少的冷眼,没什么必要。”
“是。”
“只是可惜了,还有一件事,怕是你母亲的心病了。”一丝浅笑,一抹玩味,一点朱唇,一句戏言。
“恩?”
“便是你了,进宫日子也不短了,承宠上,朕也从没薄待了你,怎么如今还没有消息?前些日子朕还可以说,你们背着朕用了药,如今却又是为何?”
上一句还说的朝堂,下一句又回到自己身上,陛下总是这般一句东一句西让人摸不着头脑,谷悦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低头,此事他也是不知,没有消息便是没有了,“这都是臣侍跟陛下之间的事情,又与旁人有什么相干?”
“你难道不知,你若是有了孩子,你自己便多一分保障,谷大人也多一分屏障吗?朕虽不指望你的孩子有多大出息,只愿她能好好待你,若是真有一日朕不在了,还有人帮着朕保护你。”
“好端端的,说什么晦气话?陛下登基才几年?如今也不过是双十年华,怎么就说起这样的事情了?”谷悦虽然被凯风的心思感动,更反感她说这种不在了的话,自己比她还要大上一点,要不在也是自己不在,心中把呸呸呸三个字默念了无数声,又不断念着天上神明莫怪之类的言辞。
“好,你知道朕的心思就是,以后便不说这样的话了。时候也不早了,此时再不去茶馆,便也来不及去了,出宫虽好,横竖晚膳还是要在宫中用的。对了,朕嘱咐你的事情,你可办妥了?”
“王府那里早就派人盯着了,明着暗着都有,不怕她出现,只怕她不出现,臣侍找的都是一些老人了,什么易容的手段都看的出来,陛下放心就是。再者,那位国子监的齐扈大人,也找人去查了,只是按照陛下的意思,还是需要盯上一盯,所以结论也是过些日子才有的。”
“你办事,朕放心,国子监管的是天下的教育,朕不能等闲视之,只是教育里面总是不能做错了文章的。”
秋闱已经开始准备,陛下说这话,只怕是连国子监的心思也动了,明年的春闱看来波动了不只是御史台跟六部的问题,连国子监都有了份。“臣侍会留心的。”
“对了,朕想起一事,朕隐约记得,当年恋水国一事之后,朕让你秘密跟朕训练过一批特殊的死士。”
“是。”当初陛下下旨,谷悦自己也很是奇怪,那些女子要模仿陛下的言辞c声音跟动作,却不要求长得像,不知道陛下存了什么心思,按说就算是找替身,也要模样上过关的,只要声音就奇怪了一些。
“你带上一个好的,咱们一同回宫去,朕有用
的上她的地方。”
“是。”
凯风不跟谷悦挑明了,以后他总会知道的。两人不再说别的,只一同去了茶馆。还是二楼,还是原来的位置,掌柜这次便淡定多了,加上谷悦在一旁,心中更踏实三分,谷悦挥挥手,示意她不用跟上去,挑一壶好茶,弄些精致的茶点找人送上去便算了。她们上楼的时候,曹明还在二楼喝茶,见到凯风又是一蹙眉,却又跟人聊天去了。凯风冲她一点头,便去了屏风后面的一张桌子。
因为有屏风挡着,这里的情况外面的人也看不真切,四下无人之时,暗卫默默现身试毒,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主子尝尝看,这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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