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重要!若在凯风的容忍范围内,自己做次月老也不错,只是清歌并非贱籍,如何肯让自己屈就呢?
“回陛下的话,据臣侍所知,清歌属意的人是画扇。”
“画扇?”凯风先是一愣,随后又点点头,“画扇是阿心身边的人,朕了解的很,清歌这条情路怕是会走的不顺啊。说起画扇,朕想起一件事,燃雪这孩子天资过高,朕头午的时候去了尊亲王府,可怜吴琦一个人苦苦支撑c细细安排,整个王府里面却连一个正经儿主子都没有。阿公年纪大了,又是当年皇祖父亲自赐给阿心的人,朕想着,不必等到十岁了,燃雪七岁之后就回尊亲王府里面养着吧。”
谷悦惊讶的看着陛下,“文彬皇子跟世子相处的极好,吃住都在一处,如今世子已然四岁多了,两年时间白驹过隙,只怕文彬皇子会舍不得。”
“宫里的孩子渐渐多了,文彬也不会那么赖着燃雪了。要知道燃雪就算是千般好万般好,留在宫里,朕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澹台侍君,毕竟是邻国的皇子,如今局势多么紧张,朕能够关他多久呢?他生下的孩子,还是不要跟燃雪走的太近吧。”凯风皱着眉,轻轻晃了晃杯盖,喝了一口茶,“做皇帝也是不易的,很多事情不能两全。朕本来是有心让燃雪跟芙煜一起入学的,可是若在宫里入了学,开了蒙,之后一年就会有授课恩师,之后燃雪要是搬出宫来,要怎么上学呢?那么小的孩子,让他日日往上书房跑,也不是那么一回儿事。”
谷悦给凯风按了按肩膀,凯风顺势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谷悦在她耳畔说道:“陛下若是心疼世子,只需把授课的时间改一下,这宫外的伴读们还不是一个个的要每天都往宫里赶?赵月深也是跟了陛下多年的,怎么就不见陛下心疼半分?果然是人比人不如人。”
凯风由着谷悦说着,脸上不动半分声色,拉着谷悦去一旁的坐榻上,头倚着谷悦的身子,把谷悦的玉手一抬,按到自己的太阳穴上,示意他继续,“总是要有亲疏远近的,何况燃雪是她的孩子。”
谷悦听话的继续着指尖的动作,“陛下,一会儿还去徐将军的府邸吗?”
“要去的,虽然是为了国事,但朕也许久不曾跟他聊过了。”
“既如此,臣侍就不过去了,陛下要回宫的时候,记得带上臣侍就好了。”
“你不过去也好,不过午膳还是要用的,用完再去,朕上次出宫因为盐的关系,都没有在小吃街里面吃上什么东西,不如这次我们就在后院找个屋子,买点东西上去吃吃看。月满西楼还空着,我们就去那里吧。”
谷悦一招手,说了一句,“来人。”就有人从外面进来,“公子有什么吩咐?”
“让人去小吃街,把东西都买上一份带回来,钱就从账房上直接支取吧。弄好的,送到后面的月满西楼,主子要在那里用膳。”
那人应了声,下去准备了。凯风却抓着谷悦的手,不满的嘟囔着,“怎么这里的人还是叫你公子?你现在可都嫁做人夫了。”
“说是公子也方便一些,陛下总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里是您的侍君再管吧?已经入了
后宫,还是应该安分一些的,虽然那些大臣心里都有数,只是不拿到明面上面去说,我们也不能做的太多呀。”谷悦轻轻的挣开,继续给凯风按摩,这点手艺他还是有信心的,因为习过武,对人体的穴位十分了解,每次都按得恰到好处。“说起盐案,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朕想了,俱五刑实在太残忍,还是改成了斩刑,虽然涉及到了盐,到底还是没出人命,何况里面还有皇族的事情,朕不能做的太过分。父后如今的确不在宫中,但这种消息,还是会听到的,他已经受到了惩罚,还是不要让他心中难安吧。”凯风停了一会儿才回道:“朕判的是秋后处斩,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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