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您没了孩子,也不能让别人失去自己的孩子啊!父后,您为什么要这么对南贵君?朕相信,如果父后真的留心,应该早就知道了南贵君的孕事,所以父后对他做的事,不能算是无心之失吧?”
太后一眨眼睛,又两滴泪落下,沾着泪水的睫毛想承接了雨水一般狼狈,让人看着极为不忍,“是啊,哀家知道,哀家早就知道她有了身孕,不然凭他的专宠,你母皇怎么可能常常去别人寝殿中过夜呢?左不过是情虽然深重,但是身子的需求由不得自己罢了。哀家从来都是想要南贵君一尸两命的,因为他先皇才会那么对哀家,哀家才会落得如此凄凉的田地,他该死。风儿,你说哀家不应该让他失去他的孩子,那么他呢?他就应该让哀家失去自己的孩子吗?一报还一报,总有定数在的。”
“朕听说南贵君中的毒,很不一般,后来转移到了阿心的身上,朕为阿心解毒的时候,也是考虑着药性,但是对于到底是什么毒,又是因为什么中的毒,完全不了解。父后,可愿意为女儿解答吗?”
太后看了看凯风,又拭去了脸上未干的泪水,“那毒哀家也是从别处得到的,为了嫁祸给别人,哀家也算煞费苦心了,这些事不提也就罢了,你只需要知道这一切都是哀家的谋划就好了。你还记得当初你问哀家一些事情的时候,哀家是怎么跟你说的吗?”
“父后说,您说了也是误导我。呵呵,朕一直不明白这话的意味,如今想来,确实如此啊!父后不愿意骗我,可是父后也不可能承认,所以只好这么说,让朕以为父后有所顾忌,到了后来,出了皇祖父的事情,他总是那样愧疚,女儿就理所当然的把事情都往皇祖父身上联想。”
太后站起了身,走了几步,又回了身,对凯风说道:“是吗?风儿,真的只是你理所当然的往他身上想吗?不是的,风儿,你只是从来都不肯怀疑哀家,因为你虽然外表坚强,心里却脆弱的很,你有你的底线,你有你在乎和想要保护的人,你信任哀家,信任的无条件。所以当你知道,南贵君专宠,而哀家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只是一味的纵容的时候,你不肯怀疑哀家。”
“父后,你说的没错。一叶障目,原本就是如此的,父后待朕好,朕就理所当然的以为父后待所有人都好了。可怜南贵君如此傻,居然还把自己的女儿交给父后来抚养!”
太后清冷的笑了几声,“他傻?他才不傻。你生身之父是个太精明的人了,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也无可奈何,当初他强行使用南疆的秘术,把毒逼到一个孩子的身上,用再次用秘术保了这个孩子的命,这两次,他就折寿十年,这是即便如此,还是那么做了。后来他生下了你们,你稍长,又健康无虞,他把你给了我,也算是一种补偿。”
“父后”
凯风想说几句话,却被太后挥手打断,他接着说道:“他聪明得很,知道我的心结,知道我第一个孩子因病早夭,所以不会把心儿给我,他生产不过第二天,就把你给了我,以示从此恩断情绝,让你成为我的孩子,让你代替那个孩子,当然了,他也希望我顾念着对你的感情,帮他保全着心儿的命。”
“父后,原来是这样的吗?朕从来不知道,朕还以为自己是不被喜欢的。”
太后走了几步,去了点檀香末往香炉里面倒了倒,点上,深吸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道:“事实上,哀家也保全了心儿,虽然说哀家心里也有顾忌,怕你们的感情太深,你会想着回到南贵君那里,所以箫上动了些手脚,但是后来,哀家看着你对哀家的依赖越来越深,对哀家的信任也越来越浓,明明已经后悔了,却没什么理由可以取回那把箫,只能放任着不管。再后来,凤后的事情弄得那么大,心儿的寒毒也就发作了。”
“父后,你明明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却不肯跟女儿说吗?就由着她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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