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制琴,也不会认识什么人,再说哀家久居宫廷,哪里有什么机会跟外面的人联系呢?这把箫,也是偶然得来的。”
“偶然?如何个偶然发呢?”凯风又问道,“这箫里面可是大有玄机呢!父后要不要女儿来说说。”
“玄机?什么玄机?”太后有些结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怯懦。
凯风又是堆起了一脸刺眼的笑容,说道:“这制箫人的工艺,只怕是天下无双了吧?居然能做到这般的地步!这箫表面上是一把玉箫,实际上是两把,但是有人能把这两把玉箫合二为一,居然没有一丝的破绽,实在是高啊!”
太后面色尽显不悦,取了一块莲子酥,拿在手里,“什么两把箫?你在胡说什么?这明明是一把箫啊!”
“是吗?这把箫,里面的质地,似乎跟外面不同啊!外面的这一层玉,触手生温,是上好的暖玉,让人弄起来十分舒服,可是里面这层,却是寒玉,不知道父后该如何解释呢?同样是吹箫,在换气的时候,会少量的吸入来自箫的气,这种气经过了寒玉,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父后,您当真一点都不知道吗?您敢说您从来就没有过害阿心的意图?!为什么?她那个时候那么小,她跟着您学箫,您居然害她!”
太后手里的莲子酥应声而落,到底是每一藏住吧?还是被风儿知道了。太后痛苦的闭上眼睛,说道:“她确实是个孩子,但是也是个太聪明的孩子了。”
“聪明是错吗?聪明就该死吗?父后,这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因为她聪明,就活该死的比别人早吗?”凯风大声的问道,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听在看。
太后看了看不解的凯风,又对着掌事婢子一扫,那人便明白了太后的意思,把屋里的下人都清理下去了。“双生女,只能有一个出头,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父后,您让女儿说你什么好?其实早就在阿心跟着您学习吹箫的时候,您就动了杀机了,是吗?呵呵,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凤后才是阴毒的,却没有想到父后你从一开始就布了局!那个凤后那么做虽然过分,但是比不得父后您啊!为何您的心机如此深沉,一定要阿心死呢?太医院多少好东西养着,却始终没办法驱散寒气,当然是因为她胎中带毒,难道就没有父后后天的加害吗?”凯风说着,竟潸然泪下,她不明白,一个把自己养大的人,为什么有这样狠毒的心肠。
太后拿着绢帕给凯风擦了泪,凯风也没有躲,由着他,直到弄干净了,太后才慢悠悠的说道,“风儿,你总说父后是淡薄的,那是又有谁知道这淡薄背后是怎样的无奈呢?哪里有人生来就是那副样子的呢?都是经历的多了,才变成了这个鬼样子。哀家记得,你小时候,酷爱医术,等你有所成就的时候,总是缠着哀家,说是要为哀家治病,那时候你总是存着心思,不明白哀家是为了什么才不能有孩子的。”
凯风含着泪看着陷入回想的父后,她从不知道在她的父后
身上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她总是觉得,那样的一个人,从来就不会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哀家也曾有过孩子,除了那个早夭的不计,还是有一个孩子的,只是当时皇位之争愈演愈烈,当时的三皇女居然明目张胆地派人来杀你的母皇,来的人那么多,我们没有准备,又疲于应付,眼看着有个人奔着南氏去了,你母皇居然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向剑尖,我毫无准备就挨了一剑,小产,再加上中剑,伤了根本,所以也不可能再有孕了。那些年,宫里进进出出多少人,唯有我盛宠不衰,可是真的是不衰吗?只不过是为了弥补你母皇心里的愧疚罢了。”
凯风做梦也想不到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是啊,他怎么会不恨呢?他腹中还有一个孩子,他的妻主却为了救另外一个人把他拿来挡剑,孩子也没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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