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就认定这是盐的问题?”在孟书走后,卢歌问道,“这百姓日常所用之物不止千百,单单说是盐的问题,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
“朕,也没说就是盐的问题,只是说有可能,但凡有疑点可能我们就不能放过。要知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关于百姓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小事的。”这话本来就是凯风顺着说的,也没有经过大脑好好思考,在朝日,只有道家学说,却没有儒家学说,她这句话,放在21世纪的中国,不过是课本上的一句话,放在朝日,却是足以引起轩然大波的。
“臣侍从不知道陛下有这样的胸怀。”谷悦被凯风的话着实惊了一下,也觉得凯风素日里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处理起国事,还是有分寸的,如今她这么一说,自己才真的觉得她是个好君王,该狠就狠,有所为有所不为,确实是君王的做派。
“胸怀不胸怀的,朕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暂且不说,现在朕在想那个人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如果只是为了打击报复,似乎也用不着这样的手段”凯风皱着眉,思前想后,也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她有个担心,希望不是真的。
“陛下是否有了猜测,但是却不愿说出来?”卢歌屏退了左右,才轻声问道。
“如果真的是打击报复就好了,怕的是有的人不太安分,比如那些个私盐商,对了,朕久居宫中,不知道私盐在这里是如何过活的?”凯风觉得既然盐有问题,就应该跟私盐脱不了关系,根据电视剧里面演的,基本就是私盐商粗制滥造,然后以便宜的价钱卖给百姓,或者囤积居奇什么的。
“私盐?说来也奇怪的很,咱们朝日到底跟别处不同,私盐居然做的比官盐还要精细,这官盐分上中下三等,可是私盐比上等的官盐还要精细的多,口感也更好,所以私盐往往很畅销。”谷悦回答道,这种事情,他比卢歌熟悉的多,多年在商场上摸爬打滚的,什么都见识过。
凯风的手一抖,一杯茶扬出去大半,还弄湿了衣角,“更加精细?”她万万想不到是这个答案,如今听到自然大吃一惊,这里面如果只是因为下等官盐的问题还好,如果是整个官盐都出了问题,事情就闹大了,刚刚谷悦说的分明是大户人家用的都是私盐,这情况就变得复杂多了。若说那些个私盐商敢在官盐里面动手脚,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怕,怕的是官商勾结,自己又找不出幕后之人。
凯风转念一想,朝日的国土也算不小,到底是只在京城出事,还是地方上都有,但是消息迟滞了呢?如果只是在京城,那又为了什么?就算是京畿重地,已经下手了,就是个不要命的,也不至于只在一处啊。而且,更加离谱的是,业已下毒,为什么还有用其他的药材控制毒性,不让事态扩大呢?
百思不得其解,凯风带着朦胧的眼睛看了看直勾勾盯着自己,等着答案的两个人,捂了捂肚子,说道:“朕饿了。”
卢歌跟谷悦死活没想到凯风想了半天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于是哭笑不得的说道:“陛下可真是折腾人。”
“朕多年不曾吃西街的东西,那个小吃街,朕也是怀念的很,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想来小吃街的东西也是小本经营,用的都是粗盐,朕也不敢吃了,既然在卢氏的药房里,你且去告诉你父亲,弄点吃食来就好了,你们这一上午也算是累的不清,一起坐下来吃饭吧。用膳有用膳的规矩,朕如今是皇帝,你父亲不能跟朕同桌,想来你也是清楚的,告诉他自行用膳去吧,不必在门口候着。”
卢歌点点头,“是。”然后就出去了。
“你怎么看这件事?”凯风见卢歌走远,悄声问着谷悦,想知道他的想法,“朕总觉得,如芒在背,总有人不想让朕好过。”
“臣侍倒没有这么想,臣侍觉得这事情似乎是冲着京官去的。”
“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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