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去了凤藻宫,查了凤后的饮食,居然真的发现了问题,如今小厨房的人正在逐一筛查。”
“哦?谁会在凤后的饮食里面做手脚?”太侍君问道。
“婢子也不知道,总之陛下下旨逐一排查,宫里做膳食的规矩,您都是知道的,谁做了什么菜,都是在记档上面记录的,横竖也跑不掉。陛下说了,谋害凤后跟皇裔,罪无可恕,查出人来,一律仗杀。”
太后手里的棋子陡然落地,骨碌了几圈,三枚棋子竟落成了个横。他心中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对着太侍君说:“哀家也累了,你没事儿就回去吧”,又看了看跪着的婢子,“前日里陛下还说今日要出宫走走,哪里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凤后那里不安生,哀家也着急得很,你让人去内务府弄些凝神静气的香料给他用上,他月份大了,总不能为了这样的事情惊了胎。”
“是。”那婢子本来想着帮太后把棋子捡起来,却被太后阻止了。
待人都走后,太后凝视着这个横,惨淡的笑笑,也许自己活不长久了吧,“横”,生字的最后一笔,死字的第一笔,哀家真是老了吧?
又不多时,来人报说,凤藻宫小厨房的人仗杀了不少,陛下处理完这些事就带着淑君跟芸侍君出宫去了。太后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又理了理自己的发髻,总觉得瞬间苍老了不少,之前自己也说过,此次选秀,最好有赵家的人进来,不知道皇帝听没听的进去。罢了,有些事,也不能强求。
让人取了自己的箫来,左右无事,不如做个消遣罢了。人活了这么久,谁还没有些许亏心的事儿呢,只是如今自己贵为太后,居然还是压不住那些不安分的人,总想着把陈年旧事翻出来。先皇,你对不起哀家的事情太多,假使哀家之前的所为对不起你,也总不及你给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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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风安排好了凤藻宫的事情,又盯着路百通给凤后换了药方,才回了水月宫,带着卢歌跟谷悦出了宫。
两个人都是许久没出宫的,带着面纱,穿着便服。卢歌如今已经嫁了人,便不能把如丝般的长发散落下来,只能梳成发髻,高高的盘起,加上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形,露出一双虽然小却炯炯有神的眼睛,他素来不在衣服上用香料,又常常捯饬药材,难免沾上些药材的味道,倒显得别有一番滋味。
再说说谷悦,他惯是个洒脱气十足的,只觉得这天地万物都是留不住他的,虽说运筹帷幄谁也不及他,可偏偏少了些人气,如今被凯风这个泼皮一带,也知道何为羞恼,平日里的淡定从容早被那人撕成了碎片,不过也只是对凯风,到了其他人面前,他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领导者。
“我们先去哪里?”卢歌笑着问道。三个人在街上这么走着,早就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卢歌虽然出身不高,见惯了民间的场面,但是久居宫中,已经不比从前,此刻戴着面纱,依然觉得不习惯,宫里的人见到主子,哪里还会这么放肆的打量?勉强定了定自己突突直跳的小心脏,打趣凯风说:“主子还是早说个话儿才好,您没看到这街上的人见了主子的天人之
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也连带着我们遭殃。”
凯风看了看已经微微出汗的卢歌,知他也是不太好意思,她们若是肯用座驾,那里还需要被人这么观赏?可是凯风偏偏说难得出来一次,总要真实的体会一下此事民间的风气才好,愣是拉着他们从市集一头下了马车,在这人山人海的市集里面穿梭,五队暗卫穿着不同,明面暗面上都有,一路护着三位主子。
这市集之人也有那么几个想着挑事儿的,见他们三个穿着不一般,人又俊秀的可以,便起了心思,想着如此美人,纵使擦肩也是好的,每每施计靠近都被暗卫拦下,也没有得逞。可即使如此,卢歌的额角还是有了细密的汗珠,从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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