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心,对不起。我以前从没想过我的做法”
“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回去再说。”阿心用英语说得这句话,我瞬时明白了,我们离仁寿宫太近了。
等到了怡和宫,她才和我笑着说,“阿姊,今日这事儿多谢你了,演戏演得那么真诚,我都以为真的了。”
“可是,阿心,你当时说的”演戏?呵呵,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我以为阿姊了解我呢,人都是自私的,我在乎的拼死也要维护,两世为人,只爱他一人,今日利用阿姊情非得已,所说的话也多是言不由衷,阿姊为我用了多少的心,我不是木头,怎么会感知不到。我们两个在这深宫大院里,如果不互相依靠,还能依靠谁呢?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那里总是说人是社会性的动物。”
“阿心”,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会许你自由,在一切结束之后,会许你自由,会为你留下所有的荣耀,会不让你娶你不想娶的人,尽我所能。”
“阿姊,我在或不在你身边,你都在我心里,在我病痛的时候,在我失落的时候,陪着我的从来都只有阿姊,所以阿姊需要的话,我一定会为阿姊粉身碎骨。但是比起那些最易打动人心的誓言,我更希望我们都能好好活着。阿姊,在仁寿宫的时候,阿姊很难过吧,我看见阿姊掉了那么多的眼泪,原来阿姊这么在乎我,比我想象的还要在乎。”我看着她,力图从她的表情里找到不真实的一面,然而找不到,突然,我觉得即使这一刻她是骗我的,我也心甘情愿被骗。
“我要回去了,阿姊,看来我要督促一下太后了,诺的事,我要赶紧定下来。”她笑的像个幸福的小女子,我心里暗自腹诽,这还是刚刚那个哭的稀里哗啦的采箫公主吗?这丫头鬼精灵起来还真是要命。
第二天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在写字,好像写了很久都不满意,她看我进来赶紧招呼了我,让我看看那个字体看起来很悲伤,我看了看她写的是无名氏的诗: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这是要给太后下的通牒吧,我一边笑一边摇摇头,这个孩子。
“阿心,你告诉我,这几天怎么都没怎么听你念叨他?不像是热恋中的小女人模样啊。”
阿心低着头不说话,倒是画扇说,“那是公主您不知道孙一孙二每天往孟府跑几趟,这几天我几乎就没看到人。回来拿了信就又走了。”说完了就下去准备茶了。
“没了qq还真是不方便,对吧?”我挑着眉问她。
“qq多不值钱,我一字没有千金也有百金了,写信多有诚意。你也用qq,我以为你们这样的海归,都是高大上,只用sn的。”她有点调侃地说,是啊,在我当医生以前我也喜欢写信的,后来写着写着就把字写成了鬼画符了,我觉得有点好笑,刚想笑就看见展颜探着一个小脑袋,这个小家伙,我招手示意他进来。
“什么叫qq啊?还有什么,四皇姊怎么是海龟呢?高大上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个好奇宝宝。”阿心打趣他说,“怎么没去找你的妻主啊?她就在院子里。”
“找她问了她也不懂啊,白跟你那么久了”,说着想到什么不对劲儿,又说:“什么妻主不妻主的,羞羞,皇姊自个儿想要娶夫就罢了,还想拖着我呢。我才多大,净说些不能听的。”展颜说着竟红了脸,我和阿心对望了一眼,这个时代男子这么早熟?这就知道脸红了?
我心里想着,展颜从两岁开始,父君就不停的告诉他要好好的和未来妻主相处,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因为觉得以前展颜和月深很亲,自从知道了这事以后竟然有一点抵触,不过展颜还小,我们还不急。
孙一回来了,交了一封信给阿心,我顿时感受到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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