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些好笑的事罢了。”
“这样啊,犬儿在外候着,未知两位可是想见他一见。”我看向阿姊,自己一脸的无所谓,阿姊看看我,有些尴尬说:“既然来了就见见吧,久闻大名了,路大夫说他很是不同呢。”我挑了挑眉,看着她,一副“是吗”的表情。
卢氏得了话,就出房间领儿子去了,那孩子一来,先行礼,阿姊赶紧扶起他,我一动不动,笑着看这一切,亲自扶哦,阿姊,你完了,叫你平常打趣我。
我听得那个孩子说:“路大夫带来的东家的手札,看着获益匪浅,实在是多谢,近日里我想着如今自己学医也算是小有所成,想在药铺里选几个靠得住的打杂的人,专教他们医术,将来也好有个出路,不知道东家怎么想。”我想着这孩子也算有心,人们常常说同行是冤家,又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他倒是个为别人着想的。这药铺里的男子,都是抛头露面的,只怕很难嫁人了,他们都是从被学堂刷下的人中选出来的,也许自他们选择了在地方上习武开始,就已经断了嫁人的念头了吧。
阿姊说:“你肯这么想,自然很好,我们求之不得呢。这专给男子治病的药店也要开到各处才好呢。”
我想了想,还是插了句话,“即使如此,不如好人做到底,让店里保护你们的江湖人也教教他们武功,这些人虽在地方上学了一点,但总是个三脚猫,我们只怕也不可能做到,每开一个分店就拨出去一波江湖人,让他们独当一面才是关键。如果有医术和武功都不错的人,你们考核以后给个掌柜或是坐堂大夫当着也是可以的。”卢氏和儿子应下了。
又听得卢氏的儿子说:“您让我们找了多年的药,似乎有些消息了。”阿姊突然站起来,问道:“当真?”“前日里,倒是看到了乌头,如果您说的那药是乌头的子根的话,也算是有了消息了,我让人留下了采药人的地址,东家若是有兴趣,可前去看看。东家说过遇到那药一定要让您亲自去采,所以我们也没敢轻举妄动。”
阿姊说了句:“如此甚好,我们这就出发。写意,你留下,陪着画扇照顾好阿心。我带上侍卫和暗卫这就出发。”“阿姊”,我站起来拦着她,说道:“你也应该先多画几幅草药的样子,让人一起找,只有你自己一人,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哦对,也是呢。”于是阿姊照着办了,人手一幅又匆匆离去。
我看向卢氏,问道:“阿姊再找什么药,需要这么大动干戈的?”“回二东家,据说那药叫附子。”“附子?你可知道功效?”“医术我可是一窍不通,可是即使是这药房里的大夫都不知道这药的用处,更准确的说,是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味药。只是听东家说过,那药是乌头的字根,如果看见有人带着乌头来,就要问一问。毕竟很多采药的人,分不清什么是药,来卖药的时候,都需要有专门的人分辨。”
我点了点头,想起那时阿姊说,自己小时候看的书里面,觉得有意思的就是本草纲目之类的,虽然是药典,但是毕竟还是有图画的,我对中药不了解,只知道自己平常喝的药方,却又不知道
那药方中每一味药是干什么的,何况这里的中药很不齐全。我和卢氏谈了一会儿,大体了解了一下京城的商铺分布情况,问了几家出名的酒楼和点心铺,和卢氏却是再也谈不下去,卢氏又忙,我便告辞了。
卢氏说着京城最繁华的酒楼是佳期楼,我决定去看看,但是去吃饭带着太多人总是不好,只领了画扇c写意和孙一孙二。孙一孙二虽然说是暗卫,但是出宫了总不一样,还是让他们做了寻常打扮,带了面纱。到了佳期楼,小二很快就迎上来,我们要了个雅间,这里没有菜谱之说,所以我只好说来几个招牌菜,再来壶好茶,这茶我倒不是给自己叫的,外面的茶总比不得宫里的,只是他们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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