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可怎么好?四公主的生辰在两天以后,您刚画好的画又送了人。何况您的画”我笑了笑,说:“我自有打算。我既然送他,自然是信他的。”
男子的闺名不能轻易告诉别人,这点我是清楚的,只是那天他为何突然告诉我他的名字呢?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只好主动一些,何况我也觉得他实在是很好,母皇对我有愧,我如果开口,想来她应该不会拒绝的。于是我让阿姊帮我打探一下,那日来参加游园会的人里面,哪家姓林,住处又临水。阿姊说,临水而居,这家人怕是不一般,这里人讲求风水,临水的房子基本都是商家,很少有官家。
有阿姊帮忙,我自然放心,给阿姊画了水影画,想来阿姊会喜欢,画扇则是彻底被我惊到了,许是没有见过这样画画的人,我也是以前在电视上见到过,再也难忘,父母就派人去上海请了老师,每周日飞过来给我上课,画画的事,触类旁通,我也没有学多长时间,老师就说可以了。
阿姊的生辰,异常热闹,只是我还是在我的冷宫。阿姊特意让写意来传了话,说是那水影画她十分喜欢,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这个,还带了份礼物,我打开后,发现是银票,比当年我投入进药店的多一倍。阿姊是在告诉我,我们可以做些别的事了,钱的事情不会担心被拆穿。
又过了几日,她说实在是找不到这户人家,游园会上姓林的根本没有临水而居的。据她所知,只有当今唯一的亲王泠亲王和孟家住在水边,其他的,她会让赵家帮忙留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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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我以为阿姊有消息了,她说还是没有信儿,但是太后要回宫了,母皇要放我出去,回长河宫了。我心里对这位太后是有怨气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父君的死,我还是不能释怀,何况,他本该为了弥补而照顾我们,他倒好,去了庙里躲清静去了。
这几年,阿姊让人放出消息,说是我被禁闭的太过,性格变化很大,非常容易受惊,十分胆小怯懦,也不怎么说话,和哑巴一样,至于我的先生那里早就打点好了,她们知道该怎么说,自我到这里母皇只见了我一次,我的伪装也不容易揭穿。
此番要回去长河宫,只怕找人之事要搁置一下了,如何让太后内疚,又不让凤后嫉恨,我需要好好谋划。说来奇怪,这三年,母皇竟再没多出一个孩子,她也不肯充裕后宫。
我回了长河宫,见了父君,父君看了我半天,我倒笑了,“前几日才见过能变化多少,要这么瞧着”,他面露愧疚,和我说有件事,没有和我商量,姚家就做了主,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只听的她说:“前日里有个商人从恋水国来,看上了我的画,却不肯付钱,知道姚家在打听着吴茱萸的事,执意要用百棵吴茱萸来换。母亲没和你商量就应了,原是我们对不起你,母亲也说了,就按照你以前最贵的画的六成付你的钱。”“这又是何必呢?父君有了吴茱萸,身体就康健了,我哪是那么在乎这钱的人,父君身体好,我也是求之不得的,他日为了添个弟弟妹妹的,我自然十分疼她(他)。”“话虽这么说,你还是收下这钱吧,到底是姚家的心意。”“罢了,我要
了就是了。过几日我能出宫了,就把这些年存在姚家的钱取出来,你让家主准备着就是了。父君,你要知道,如果你痊愈了,要更加小心,姚家也要收敛很多。”
“我如何会不知道呢?母亲的孩子里,只有那个贱出的孩子是个争气的,嫡女和庶女都是不成器呢。坐吃山空,姚家本来也就不足为虑的。我前日里想着,那个贱出的孩子虽是极小,感觉上很是不同,应该劝母亲早日分家,那孩子,在姚家只会拖累了她。”
“她志在功名吗?”“倒不是那样,志在经商。”“贱出的女儿是指侍妾所出的女子,连侧室的庶子都不如,平日里也是受了不少委屈的吧?能屈能伸,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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