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蹄子,是说我的吧?呵呵,原来你们私下便是这样叫我的。
少顷,那两个传说中的太医就来了,听他们行礼的声音,是男的啊!也对,他的伴嫁,女的实在不便。他们似乎也没料到是这样的情况,给女子诊治,也算是为难他们了。只听阿公说了句“事从权宜,要快。”
他们把了半天的脉,又检查了我的手臂,就赶紧回话了,不过也不算是回话,我听见他们问凤后,“请问殿下,此女是否未足月而生?”“是足月而生的,我查过记档。”“那是否是双生?”我心里大感兴趣,这也能把脉把出来?“这个倒是了。现在如何?”“臣还有一问,请问是否今日曾出过许多汗,其后又见了风?”“是。但是你们到底要问我多少个问题才能告诉我!”两个太医的交叉询问,显然让凤后十分忐忑,“臣亦还有一问,请问在发汗时,是否见了凉?”“灌了些凉水,也泼了些凉水。到底怎么了,说!”
他们离开开始磕头,说自己无能,我听得其中一人说,“似乎父体有孕之时,曾中过寒毒,而其父早知双生之事,使人引毒于其中一女,以保父体和另一女,此女成活已是万幸,却也因此胎里不足,毒素未清,断不可再受寒,今次恐难以回天。至于左臂之事,似乎先前就有过脱臼,正骨之人手段高超,我等不敢轻易正骨,毕竟是公主,稍有差池,万死难赎啊。”
凤后明显慌了,倒是那阿公冷静很多,只问可有办法将我后背做成寻常过敏的样子,其他的编个谎也就过去了,陛下还是不敢和我国撕破脸的。至于脱臼,小孩子玩闹总是有些不小心的时候,至于寒气入侵,现在是冬天,冻着也是有的,谁又能说说的了什么。我感慨了一下,到底是宫中的老人,寥寥几句就把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说到底还是因为母皇不敢和他们撕破脸。寒毒吗?原来是因为这个,我身体才不好的吗?可是,虽然不好,比前世还是好的太多了。太医说的无力回天,我是不甘心的,也是不相信的,我相信阿姊会救我,不惜一切。
“还不快想办法,给你们一晚上,一定要把她的后背做的和不耐之状一样,听见没有!”我听着那两个太医唯唯诺诺的应着,又想昏昏沉沉的睡去,原来又发烧了呢。寒毒,真是奇怪呢,父君不是可是受了凉吗?真是都与寒气有关呢。
天亮了,我醒了,刚睁眼就看见了阿姊,我冲她笑了笑。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听说凤后还是假意嘘寒问暖,他料定了我什么都不敢说,说了也没用,自己去向母皇认错了。我回宫是母皇让晚苏亲自背我的,阿姊想要扶起我,我嘶了一下,阿姊立时觉得不对,我握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发作,就忍着疼,就又躺回去了。阿姊说,我归来时,父君在门口候着,看我这个样子十分心疼,父君待我真心我早知道了。阿姊说要给我再检查一下,请他先回避,他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阿姊检查了一下,欲言又止。我不敢平卧,侧着身看着她,她想了想说:“这情况怕是虚不受补,你现在的身体要是太医院院首来开方子,不知道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如今又是冬天,寒气更是难去,若是和徐太医开方,药会下得很重甚至有些偏,但是会很快有起色。你怎么想?”
“劳烦阿姊了。”
“那这次的事,你要怎么和母皇说?凤后那里”
“冷宫应该早就打点好了吧。阿姊,我该避难了,不能一直留在外面做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冷宫里只有晗梓殿可以住人,周围也算是安静,环境也好,只是如今是冬天,你的身体,我怕受不住。”
“横竖也是过几天的事了,再说晗梓殿不和冷宫的其他部分一样,是的,阿姊要帮我也容易些。”
就这样将养了好多日,才渐渐没事,好在我聪明,课业没落下多少。当阿姊说我的身体没什么大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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