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使自己不被要挟而负先帝,拒不娶夫,后来政局稳了才娶了一夫,将近不惑之年才得了一个女儿。说起她这个女儿,朕是极喜欢的,可惜英年早逝,只留下了一子。想她孟兰一世英名,老来竟只剩一个孙子,总是我们对不起她的。朕为你定了亲,定的就是孟家的小公子,孟兰的孙子,我看了那孩子的画像,家室c长相c学识,样样配你都是配得上的。朕想着,赶明儿找人给你们合了八字,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
我突然想起了现代的相亲,一句话脱口而出“他叫什么名字?”说出口就后悔了。
“男子的闺名岂是可以随便问的?等朕下了诏书,你们见面,他若是愿意告诉你,你便知道了。”
“那女儿的八字能与其他人相合吗?”阿心听我这么问,赶紧跪了下来。
“你说什么?”母皇眯了眯眼,“你最好说明你的意思。”
“女儿只是不想再要人的命了。当年的卜辞,还不够吗?”我越说底气越不足。
“你何以知当年之事?”我犹豫了,不知该怎样作答。却听得阿心说,“我们出生到现在,怎样特别母皇都不曾有一点疑问,我的书画c阿姊的医术,母皇都知道却从不惊奇,实在是不能不怀疑。前几日我求阿姊去查当年钦天监的情况,很是奇怪,所以猜想母皇早就知道一切。”
“一切吗?小五,你很聪明啊。你的书画在民间也很受欢迎的。不是吗?朕应该叫你什么,棘心还是琼琚啊?”我看见阿心的身体一抖,诧异的望着母皇,母皇接着说,“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浣花笺?什么叫做澄心堂纸?小五,这宫里的东西,就是宫里的,那纸早就出卖了你呢!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的书画可以到那个地步。小五,我记得那时你的手有伤啊,左右开弓是吗?可惜还是个孩子,心思不够细腻。”
阿心开口说了句,“是,多谢母皇教诲。”
“朕不管你和姚家之间有什么约定,你记得不要再用宫中的御品纸,那澄心堂纸是专供宫中的。以后用白鹿纸或是金素笺纸便好了,以姚家的能力又不是不能给你买到。”
“是,敢问母皇,此事还有谁知道?”
“只有朕和朕的暗卫知道,朕一听说姚家书画坊声称出了新作,宝贝的很,出一百两才能看一眼,立刻就起了疑。所有的画朕都买了回来,无人知道,至于书法嘛,浣花笺民间富庶之家也有收藏,姑且让它们传出去吧。”我听她这么说,心里打了鼓,姚家那边刚有风声,母皇就能查的这么清楚,防姚家之心看来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我和阿心对视了一眼,心下有了计较。却又听得她说,“至于卜辞之事,不要再提了,今次与你们说个明白,当日他们告知我,你们两个携带前世记忆而来,根源不净,变数极大,要我除掉你们。此事无人知道,我当初没有除了你们,现在就不会再要你们的命,至于你们所谓的天赋,好好利用就是了。老四,你的婚事就这样定了。虽说你是皇家子弟,断不能像孟家人那样只娶一夫,但正夫的名分只能是他的,你可明白?”
“女儿明白。”“那就退下吧。”
我们告了退,出了书房,阿心腿都软了,差点跌倒,我赶紧辅助她,匆匆出了门,有什么话,断不能在这里问。
从水月宫出来,我和阿心站在承德门外,她看向东方,问我,“阿姊可有意?”我问她“阿心呢?”“阿姊有大志,我当倾力而为,阿姊若只求安稳度日,心便用尽所有护你我二人。”于是我说“我当可护心。”
我知道今日阿心很受打击,姚家的事万万想不到母皇会从纸上面查出她,虽说她左右开弓之事必然不会被太多人知道,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我还记得那日她和我说了打算,说母皇早就注意到姚家,我本不信,经此一事,倒是认定了的。她说要从书画中取利,尽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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