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洛阳是坦露的,火热的,一如匈奴使者蔡文姬的衣着一样,透着火一样的热情,与盛夏相比,少了几分酷热,多了一些诱人的风情。
蔡文姬身材高挑,雪白的皮肤透出一点绯红,穿了一件胡衫,紧紧束着身体,领口开得极低,这件衣服把她凹凸有致的诱人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特别是胸前那一对早就熟得不能再熟了的水蜜桃一样诱人却远比水蜜桃更惑人心神的东西,撑得薄薄的胡衫胀鼓鼓的,显出一种异域风情。
蔡文姬一双水波盈盈的美眸盯着刘循,略略欠身施了一礼,从刘循这个角度看过去,胸前那一片圆润坚挺更加一览无余。
只有背上的那把胡笳提醒刘循,这不是红袖招的头牌莺莺小姐,而是汉末大文人蔡邕的女儿,以一曲《胡笳十八拍》名动天下的才女蔡文姬。
“看来传言不确切啊,听说文姬小姐嫁入胡地,远离故土,做胡笳十八拍抒怀,如今看来,文姬小姐在胡地生活得很不错嘛”,刘循看了一眼蔡文姬,大发感慨。
在他的心中,实在无法把那个才气纵横,端庄秀丽的蔡文姬与眼前风流浪荡,媚态尽露的女子联系起来。
也许,真实的蔡文姬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只是自己先入为主,以为《胡笳十八拍》那样悲怆词赋的作者必然是高贵典雅,气度雍容的。
“小女子初离故乡时,的确是心中悲痛,心念故国。不过,后来冒顿单于很重用我,单于更对我宠爱有加,我也就习惯了”,蔡文姬露皓齿,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似的幽怨。
“想来你们单于大人已经收到我的书信了,我的要求,不用再重复一遍了吧”,刘循寒暄了几句,直接步入正题。
“小女子这次来,正是为了貂婵之事来的”,蔡文姬“扑哧”一笑道,“最初黑尼姑是想把貂婵许给我们单于大人,可惜我们单于大人有了我这个大美人,寻常的庸脂俗粉哪里还会放在眼里。”
“更何况,又接到了大将军你的书信,我们单于大人是干大事的人,岂能因为一个女子而起刀兵?貂婵至始至终,根本就没有进入咱们的大草原”,蔡文姬侃侃而谈道。
吕布一直站在刘循的旁边,注意聆听二人的对话,当下冷不住插嘴道:“那么,貂婵到底在哪里?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我蔡文姬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也懂得什么叫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我怎么会容许貂婵进入大草原?”
“再说了,以刘大将军遍布天下的耳目,如果貂婵当真在我们大草原,又怎么会查不到她的下落?”
这女人牙尖嘴利,还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
“据我们单于的消息,貂婵可是黑尼姑一派的佼佼者,最善于蛊惑人心,以我们单于的聪明,又岂会让这样一个女人来左左自己?”
“不为美色所动,看来你们单于其志不在小啊,这样的人,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刘循听了蔡文姬一席话,对匈奴左帐王庭的单于产生了一丝好奇,直觉地感到这是一个英雄。
听了刘循的这一番话,蔡文姬的一个随从眉毛一挑,显然心中有所触动。
不过,他随即神色如常,装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刘循的注意力都在蔡文姬的身上,也就没有注意到仆人的表情。
否则,以刘循观察入微的洞察力,定能从仆人表情的变化中看出点什么。
“我们单于要是听到大将军这句话,一定是会把你引为知己,把酒言欢,一醉方休”,蔡文姬笑盈盈地道。
“到底是你家单于厉害,还是我厉害些?”刘循半真半假地道,一面注意观察蔡文姬的表情。
“大将军是中原大地上的猛虎,我家单于则是大草原上的雄鹰。猛虎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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