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在一次春游中认识了伯符,人们都说咱们二人一个国色天香,一个风流倜傥,是一对壁人”,大乔回忆道。
“我很快就被伯符的人品武功所吸引,伯符也深深地迷恋上了我”,大乔道,“可惜造化弄人啊。”
“我们交往了一段时间,双双坠入爱河,那时候伯符正在练一种家传武功,那种武功很厉害,却要求习练者是童子之身才能达到最高境界。”
“当时伯符已到了道劲初期,认识我后,他很矛盾,曾一度想放弃,我却说男子汉以天下为重,劝他继续练功,我可以再等他几年。”
“哪知伯符认识我以后,却从此有些心猿意马,练功时再难静心,结果在修炼中走火入魔,再也无法人道。”
“都是我害了他,早知如此,我劝他练什么武啊”,大乔道,“我得知情况后,不顾家中人的反对,毅然嫁给了他。”
“孙家的家传内功天罡童子功,据我所知,的确有那种弊端”,刘循道。
“你也知道孙家武功有这种弊端,那么有没有解法?”大乔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急地问道。
“如果功力尚浅,及早修习上乘内功,还有可能改变。姐夫的功力太过深厚,如果要想恢复那种功能,只有一种办法?”刘循道。
“什么办法?救了你姐夫,姐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大乔口不择言道,话一出口,才知道这话大有语病。
刘循倒是没有注意到大乔话中的语病,也无心开她的玩笑,只是沉重地道:“唯一的办法就是散去自身真气,成为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那功能就慢慢地恢复了。”
“伯符嗜武如命,让他散去全部功力,还不如杀了他好。算了,算姐命苦”,大乔颓然道。
刘循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话来安慰大乔,得知真相后,对大乔肃然起敬,也不好意思再去调笑,二人一时无言。
“武学之道,浩如烟海,也许我将来达到势劲顶峰之后,悟通了武学中的至理之后,能找出解救姐夫的方法”,刘循终于找到了一句安慰的话语。
“谢谢你,听说吕布武功无敌于天下,也不过是势劲初期而已。势劲顶峰,可能只有你的师傅左慈那种神仙一流的人物,才能达到。等你达到势劲顶峰时,我和你姐夫都已老了,还有什么意义?”
刘循情知大乔说的是事实,却还是说道:“人定胜天,这世上的事,根本就没什么是绝对的。我从开始接触上乘武学到现在,还不足三年,已到了道劲顶峰。医道方面,我自问不输于神医华佗,给我一点时间,说不定我真能找出姐夫的病根所在。”
“但愿如此,姐谢谢你了。”
“自家人,何必客气。”
大乔骑在马上,刘循牵马而行,边走边谈。
话题渐从孙策扯到医学,扯到各地的风土人情,武功道术,刘循的知识面之广,让大乔惊为天人,对孙策的事渐渐放下,甚至升起了一线希望。
正谈论间,刘循听到了一声惊呼,是孙尚香传来的。
大乔还没有听到,刘循内力深厚,方圆五丈之内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香香妹子好像遇到了麻烦,我去看看”,刘循道,凤舞九天身法展开,一飞冲天,瞬间飞到了一株参天松柏的顶端,向下张望。
“好厉害的轻功,循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玄功,真不知道他的武功是如何练的”,大乔暗自咂舌。
刘循这一登高望远,方远数十丈的情况都尽收眼底。
小乔正射中了一头鹿,兴高采烈地把它拖在马后。
孙尚香遇到五头狼,以她的武功,原本不惧。
但小姑娘临敌经验太少,不由得有些慌乱,才开始乱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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