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襄走到桌边坐下,不过片刻谢景均入内,魏襄抬手止住正要行礼的谢景均,示意他坐下,问道:“大晚上的,怎么了。”
谢景均掀了袍子坐下,道:“臣见了一个形迹可疑的貌美女子。”
魏襄神色一凝,有些头疼:“她在哪儿?”
“往后面去了,臣不敢去追,特来请示。”
魏襄点头:“你在哪儿遇到的。”
“就在陛下寝殿外。”谢景均说着,调侃道:“颇有几分回风流雪之态,陛下艳福不浅呀。”
魏襄闻言,神色却顿住,画儿明明就在寝殿外,她唤一声自己便会出去,可她却往后宫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谢景均看着魏襄的面色,问道:“陛下认识那个女子?”
魏襄回过神来,摇头,淡声道:“不认识。”
他说罢,又道:“既然此女出现在宫里,那便应是宫中人,交给贵妃处置吧。”
谢景均道:“那女子刁钻的很,只怕贵妃娘子应付不来。”
“刁钻?”画儿在魏襄眼中一直都是懵懂可爱的,他竟没想到会有人用刁钻一词形容她,魏襄问道:“她做了什么?”
谢景均面色一僵,道:“能从我手中逃走,岂止是刁钻。”
魏襄看着谢景均的神色,眼睛一眯:“你如实答我便是,这般做派,莫不是让人调戏了。”
谢景均可是长安出了名的风流郎君,被他调戏的人怕是能填满一座甘露殿,怎么可能被人反过来调戏,事关面子,谢景均自然不能再含糊,当即道:“没有,她先咬我,后来见没用,又挠我痒,我不妨之下才让人逃脱了。”
这话听在耳中,魏襄面色放柔,笑道:“挠痒痒,也亏她想得出来。”
魏襄说罢,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没事,你被人挠痒痒的事也就传到我这儿了,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往外传。”
谢景均咬牙道:“那便多谢陛下了。”
魏襄摇头:“咱们一起长大的情分,不用如此客套。”
魏襄说罢,松开手:“行了,你定是累了,赶紧回去吧,你好歹是个中郎将,值守这种事何必亲自来。”
谢景均闻言,面上生了些无奈之色:“不过是进来躲清静罢了。”
魏襄闻言笑道:“你阿娘是该唠叨你,你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
谢景均扯了扯领子:“可惜我家管得严,成了亲可没有陛下美人如云的自在。”
魏襄闻言唇角一扯:“无妨,朕送你十个八个的美妾,任谁也不能说什么。”
“陛下可给我留条命吧。”谢景均说着,起身:“那女子之事,既然有贵妃做主,臣便告退了,陛下歇着吧。”
魏襄点头:“去吧。”
等谢景均出去后,魏襄吩咐刘清源去差人寻画儿,随后躺回床上,枕上好似还残留着画儿身上的墨香,清清浅浅的,让他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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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儿一路游荡,凭着喜好,闪身进了一座清雅寝殿中,殿中摆设精致,颇有情趣,画儿轻手轻脚的摆弄了一会,便忍不住好奇,往寝室中去,一掀帘子,便见一个俏丽婢女靠在榻上睡得正香,她见状,伸手放在她眉心,过了一会,收回手:“又没做梦。”
画儿想着,抬步往床边去,掀开床幔,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眉目秀致的女子,画儿咦了一声,唇角勾起:“这个好看。”
说罢,伸手便放在她的眉心,闭上眼,便觉自己身处一片落英缤纷中,她惊叹一声,接住一片花瓣,还未来得及细看,花瓣便化作流光散去,她嘟嘴,不甚乐意,却见一只白色的蝴蝶扇着翅膀在她面前翩翩飞过。
画儿见状,抬手便去捉,却见那蝴蝶慢悠悠的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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