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雨一觉睡醒后还以为自己身在帅哥老板家的储藏室里,坐起来左右看了看房间摆设觉得陌生,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昨天因为过敏半夜来了医院就没走。
手上的针不知道何时拔掉的,余雨瞧着手背上还贴着白色胶带,心想她睡那么死啊,一点感觉都没有,正这么想着就又看了一脸挂在墙壁上的时钟,这下她才嘀嘀咕咕:“原来都十一点了。”
现在已不能称她睡的死了,自从过去帅哥老板家,再也没有赖过床,每天六点不到生物钟准时就醒了,晚上也极少熬夜,她一度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小老人,但真正是小老人的哪轮的到她啊!帅哥老板才是,那休息时间准的几乎可以以秒来计算。
说到帅哥老板他人呢,余雨想起昨天他好像也没走,犹记得自己半夜还吵着要喝水来着。
余雨用病房里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把自己收拾了下,又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
沙发前的玻璃桌子上有一瓶花,插的是香水百合,女孩子都喜欢花,余雨抽了一束放在鼻尖闻着,闻够了才放下,只是她慢慢等不及了,帅哥老板不会自己回家把她丢在这了吧。
眼看着就到十二点了,走的迟了又要多交一天的费用,余雨越发不确定是不是在这医院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只好出去找个护士问问。
这一层大约都是病房,环境安静且鲜少有人走动,很利于病人修养,余雨独自在走廊晃荡了半响连一个白衣天使都没看见,她正往别的病房里探着头,身后就蓦然响起帅哥老板的声音。
“你怎么出来了。”
余雨反射性转头,见到顾砚,他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瞬间心中一喜。
“我以为你走了,出来找你。”
余雨声音好听,软绵绵的,话也乖巧。顾砚虽看到她穿的单薄就跑出来而寒着脸,但到底没有责怪,上前两步牵了她的手,再出口的声音已然轻下来:“我怎么会走呢,我没有走。”
被人这么牵着手走路,除去小时候父母对她做过,其余就没有人了吧?余雨仔细的回想,即便是她曾经交过的男朋友,也没人这么对她。那个时候她就觉得,好好的走路干嘛非要牵手,太腻歪了,可是现如今对象换了人,她却一点腻歪的感觉都没有,余雨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奇怪。
一路进了病房,余雨从牵手的想象里挣扎出来,就急忙要收拾东西。
“我们快点回去吧,不然要多算一天的钱了。”
顾砚拉住余雨,没有答她的话,反而不慌不忙的问:“刷过牙了吗?”
余雨怔仲半响点点头,龇了牙给帅哥老板看。
顾砚嗯了一声,让她坐下,又将手上的袋子盒子一个个揭开。
“那先吃饭。”
已经是中午,外头艳阳高挂,余雨的确饿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不先回家吗?回到家再吃。”
小姑娘为他省钱,又口口声声说要回家,他的家,顾砚很高兴,抚了抚她的额头鬓角,声音柔和堪比夜晚月色:“等你吃了我们再回家。”
“哦。”余雨应下,还是觉得多付一天的钱太可惜,但当她看到摆满了一张桌子的早餐时,瞬间就噤声了,心想,就算她能吃,帅哥老板也不必折腾出这么多来难为她啊。
余雨坐着不动,顾砚递给她勺子,可她还是一脸呆滞,是这些都不喜欢吃吗?
“没有你想吃的吗?那你告诉我想吃什么,我再去买,还是你想吃午餐。”
两个人的想法不一致,余雨听了顾砚的话反射性就问:“你说什么?”
一向活泼的余雨难得因为生病痴傻,顾砚倒觉得她茫然的样子可爱极了,十分有耐心的又说了一边,就见小姑娘急忙摇头。
“不用了,这些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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