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都忘了,看着你这些年越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良久月姬停止动作,抬眸面无表情地说道。
阿星一怔,随即眸中便有些恐慌,似乎是很怕月姬对自己施展媚术。然而她挣扎得越厉害那个包围圈似乎就困得越紧,看着阿星越来越苍白的脸,月姬这才道:“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的媚术你应该知道,除非我想,否则没人能逃脱。”
“月姬,你这个践人!”再度怒骂出声,阿星咆哮道,“口口声声说欠我那么多,这就是你还债的方式吗!”
冷眸看着面前的阿星,月姬浑身冷凝一点温度都没有。姐妹二人一静一动,一个如冰一个如火,若在平常或许是非常美妙的一幕,可从现在对阵的方式来看,显然是如冰的那一位更占据了上风。
“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懂。”良久似感叹又似嘲讽地说了这么一句,月姬看着阿星道,“我说我欠你的,是因为当初我没能拦住你,所以才让你变成今天这幅模样。”
“可那不代表,我需要为你之后的行为负责。”
说着叹了一声,也不知月姬想到了什么,自嘲地笑了笑:“既然你口口声声都提及到弋阳,那不如我就来告诉你弋阳到底是什么人吧。”
“没错,在族里他是后辈之中资质最高的,原本这族长之位也要他来坐。可你知道为什么最后坐上族长位置的是我而不是他吗?”
“因为你使了下三滥的招数陷害他!”一提起往事,阿星的情绪就越发激动,“要不是当初你在比赛时下黑手,他又怎么会输!”
“哼,所以说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明白。”月姬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用一句话堵了阿星的嘴这才道,“那是因为当初他的身体里已经种了毒,而那种毒对我们媚术一族来说,损害更大。所以比赛过程中他因为动用了媚术而使得毒素加速蔓延,这才是他真正输给我的原因。”
说完,月姬看着早已经呆住的阿星,微叹一声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当时就中了毒吗!”依旧不肯相信,阿星继续质问着,但语气却因怀疑而稍微缓和了许多。
“证据我没有,但是长了脑子跟眼睛的人,都能够发现。你一直深陷在儿女私情里,觉得我是因为你们之间的事才把你们逐出族里。可阿星你想过吗,我虽然是族长,但在做决定前还需要获得其他长老的支持。弋阳再怎么也是大巫祝留下的唯一子嗣,当初如果没有长老们的决议,我一个人是做不了主的。”
这些话说完很久都不见阿星再有其他反应,显然她的大脑已经一片混乱。
离开族里这么多年,很多想法早就根深蒂固,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她你以为的都是错的,你说的都是不对的时候,年轻如她,又怎么能坦然接受。
“你事情到底是什么,你到底要说什么”低语喃喃,阿星却是不敢再去看月姬的眼睛。
然而知道这是她们姐妹俩仅有可以说清楚的机会了,月姬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眸中犹豫已不复再见。
“媚术一族的祖先在很多年前就有言,族中众人不管是百姓还是首领,绝对不能接触魔教的任何人,即便走在路上遇到了,也要提前动手斩杀对方。这是族规,也是宿命。可弋阳他却背叛了族中的规矩。”
很多事情她也是在弋阳他们离开后才想明白的,难怪那段时间弋阳的媚术突飞猛进隐隐有压过当时族长的架势。而后来族长离奇死亡恐怕也是跟弋阳有关,原因很简单,他想自己做族长,却不料功亏一篑被魔教的毒药反噬,落得被逐出族的下场。
在月姬的眼里,弋阳的确是最优秀的男子,可也是最有野心的对手。然而在阿星的眼里,弋阳却只是她深爱的人,是无法割舍的感情。
就是因为在认知上的不同,所以一个弋阳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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