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怠慢:“快叫这姑娘躺下,叫个大夫来瞧瞧才是正经!”
虽说不能伤着梦雅,但却权珮做主,自始至终没叫梦雅踏进公主府半步,也幸好有惊无险,大人孩子都还妥当。
九公主坐在床头垂泪,权珮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舜安颜垂着头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也是沉默不语,事情闹的乱哄哄的,说到底还是权珮说的那话,是他没有早早的处置妥当留下了后患,听得上首的权珮说话他才抬起头。
“你们小两口的事我是个外人也不好多说。”官窑粉彩的茶盖在权珮的手里微微翻动:“梦雅的事情你们却要上心些,最好去查查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怂恿了梦雅闹事,她肚子里的孩子又到底是不是舜安颜的,我看她胆小怕事,只怕有些隐情。”
九公主也忘记哭了:“嫂子是说有人算计我们?”
“还是谨慎些,没有自然更好。”
权珮没有多留,话也只说了一半,却叫九公主夫妻两个有了危机感,也不如先前那样计较情感上的事情,九公主甚至主动跟舜安颜道:“我进宫去见见太后吧,这事情不能就这样放着。”
“你说的对,我也回家一趟跟家里商量商量,不能平白无故的叫人算计了!”
红木大理石桌面上新摆着一套五彩十二月花卉纹杯,一共十二个杯子,按照一年十二个个月分别在杯上描绘代表各月的花卉,再配以诗句加以赞美,绘画精美诗句也配的优美,也算是当代不可多得的精品,胤禛从外头进来瞧见权珮看,笑着问:“我在内务府看见的,想着你会喜欢就要过来了。”
权珮便放下杯子转身看胤禛:“我到是真喜欢。”
胤禛笑着接过丫头新泡的银针茶坐在榻上问权珮:“今儿顺当吧?”
“在三哥府上到顺当,妯娌们到也和善,只是路过九妹的公主府遇上了些事”
听着权珮说完九公主府遇上的事情,胤禛渐皱起眉头:“又是谁搅合出这事”
权珮若是不再,九公主和舜安颜之间的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会波及到他,有权珮在总是这样叫他觉得省事又安心。
“太子,惠妃和大阿哥,太后和八阿哥,还有一方我们没有看来的势力,这事情不大像是太子的手笔,到应该是那不知名的人物。”权珮说着坐在胤禛身边,低头在手上抹着忍冬花汁:“粉蝶应该也是这人的手笔吧,真好奇,不知道是哪位阿哥哪位妃嫔这样深藏不露,这样有手段。”
胤禛思索着道:“那是谁要害你?”
他原来更关心这事情。
权珮跟太后的恩怨一时没法跟胤禛说,当时以为已经过关了,并没想到后面太后还会出手伤她。
“这个,大抵还要再查吧”
胤禛便半靠在靠枕上,透过雕花的窗向外看:“没想到局势竟越来越复杂,我们要在这些人中立住脚不容易。”
权珮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胤禛的肩膀:“难道是怕了?”
胤禛转头看权珮:“这有什么可怕的?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权珮到笑了笑:“听说陕西的籽粒银子被贪掉了二十几万?爷是怎么处置的?”
陕西籽粒银子贪污的案子,康熙又叫胤禛去查。
“这种搜刮民脂民膏的人见一个就当杀一个,我上奏皇上都给了斩立决,一个也不留。”
胤禛做事公道但也狠,在朝廷中的名声就有些刻薄,但现在那么多势力相争他们也没必要将自己塑造的多完美然后伸出头叫人来坎,低调一些蓄势待发才是现在的生存之道。
权珮便微微颔首。
深秋的天气泛着凉意,权珮抬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那白玉般的胳膊就露出了一小节,胤禛扯了个毯子披在权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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