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
李院正被太监打晕抬了下去,对外说是庸医给太子开错了药,等关进了监牢夜里自然就要“畏罪自杀”。
屋子里安静了下去,王兰跪在地上:“奴才有错。”
“哦?说说?”
“李院正调戏奴才在先,奴才人轻言微,只能靠这个法子除掉他,请太子责罚。”
花骨朵一样的王兰有着别人没有柔美,太子眼里的幽深渐渐淡了下去:“罢了,不再有下一次就行。”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不论因为什么,杀了也就杀了,太子并不放在眼里。
太子不笨,这么明显的陷害怎么能不知道,王兰主动承认比隐藏要更高明些。
太子妃等的心急就是不见太医人影,片刻见个小太监飞奔而来,在太子妃耳边低语了几句,太子妃的面色变的阴晴不定,低骂了一句:“蠢货!”但他同样希望李院正悄无声息的死了,免得留下祸患!
小馒头同晓月轻说了几句,晓月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王兰这份情咱们记下了,他这人到不错,以后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又给小馒头一块银子:“拿着花吧,这事情只当没有发生过!”
小馒头虽小但却深谙生存之道,赌咒发誓:“姐姐说的我都明白,绝对烂在肠子里!”
小馒头也只知道福晋要除掉李院正,具体是因为什么他却一点都不知情。
“已经被太子关起来了,不出意外今晚人就没了”李院正死了,却是太子除掉的,跟权珮没有丝毫的关系,后面的人就是想插手或者报复也寻不到权珮身上。
权珮点了点头:“只看是谁想救这个人吧”
权珮好似从没有将这事情放在心上,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晓月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将个大祸患除掉了,夜里也能睡安稳了。
乌黑的发髻上别着一直牡丹蜜蜡簪子,粉嫩的颜色承托的权珮仿若一朵刚开的桃花,妃色的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旗袍繁复典雅又透出云端的高贵,清亮的眼里闪耀着夏日的阳光般的光泽,明媚迷人。
一个月不见胤禛好似又长高了不少,脸颊越发的棱角分明起来,漆黑幽深的眼里看见权珮便泛出了浓浓的笑意:“这么大的肚子出来做什么?”
权珮卷唇而笑:“不自主就出来了。”
胤禛携了权珮的手往里走,后头跟着李氏c宋氏c雁姑娘和太监丫头们,正房里一下子挤挤挨挨的满是人,胤禛摆了摆手:“先都下去。”
妾室眼里的失望不言而喻,但谁又敢跟福晋争?
胤禛笑着捏了捏权珮的手,进了净房洗漱换衣,出来便穿了一身轻便的银灰色暗纹一裹圆袍子,脚上的靴子也成了家常的布鞋,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好些日子不见他好似有很多话要跟权珮说,抱着权珮放在自己腿上试了试,笑着又让她坐在一旁:“我是抱不动了!”
他这样的举动,终究逗的权珮轻笑,柔声道:“累不累?”
胤禛躺在榻上:“你也同我躺一会,确实是累了。”
面对面的躺着可以清晰的闻到来自彼此的气息,越近也越发能体会到“白玉无瑕”这几个字的意思,胤禛笑着伸手触摸着权珮的脸颊:“怎的这样光洁细腻?”
“难道爷羡慕?”
胤禛好笑的抱着权珮在怀里,深嗅了一口来自权珮身上的气息:“可真想你。”闻到权珮的气息,好似就嗅到了家,总让人觉得安稳踏实。
“青先生是个能人,原是不想跟我一起进京的。”他絮絮叨叨的说起了自己的事。
“那您怎么说动他的?”
“不过一个诚字吧,去过好多次了,我跟他说也别觉得我现在没有权势,但若等有一日我有权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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