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向希师,阿姆斯特朗大西洋州立大学大四的学生。除此之外,我还是g一地下拳击场的黑拳选手。五岁就开始跟着爷爷学中国武术的我,在和父母移民到米国来后同时还练起了格斗和泰拳。本来家庭幸福,生活无忧的我却因为一次事故失去了父母,在这个无亲无故的异国,我只能凭着一身拳击功夫去□市拳养活自己,并且完成学业。其实父母走后,在片土地上完全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人和事,我曾经想过大学一毕业就回去中国和爷爷住在一起。
可是,天不遂人愿,爷爷在我大二的时候也因病去世了。现在,只剩我一个了。
我是女孩,始终有脆弱的一面,天地之间没有一个人可以陪伴我到最后的孤独感把我包裹得严严实实,让我不能呼吸。
悲哀,孤单,让我想自残。于是我在黑市拳的擂台上拼命,我想能有个人可以将我打死,终结我的孤寂。可惜,老天他从来不宠我,在g一我越来越强,再加上b一ss为我找来私人治疗师和调理师为我调养后,我已经打入g一的冠军年赛了。这对于一个亚洲女性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我的对手都是北美地区最强的黑拳男选手。
可是我做到了。
我享受在擂台上把人命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我同时也享受着受伤时痛不欲生的感觉。每当鲜血灌满我的口鼻的时候,那股腥味会让我觉得,我还活着。
在g一,我是最冷血最黑暗的拳手,可是在学校,我却是最阳光的学生。
我和我的朋友丁满满还有几个男生一起搞了一个校园乐队,我是吉他手兼主唱,我们活跃在校园各个晚会的舞台上。如果说在g一的擂台上让我感受到濒死的刺激,那在聚光灯下的舞台则是让我感受到了活着的温暖。
每次在灯光里或激情或安静的唱着歌,看着台下那些朝气蓬勃的少男少女们为我的歌声着迷,为我的琴声喝彩的时候,我会感觉到我并不是一个人,我不渺小,我不孤单。
丁满满是我在唐人街认识的朋友,也是我的老乡,一个特好玩的东北男生。同为兵器爱好者的我们私底下也经常一起玩乐器,他家在我们学校附近,经常来我们学校找我玩。后来还和我的同学也混得很熟,五六个爱音乐的孩子就一起组了一个乐队,成绩不错,学校经常会请我们表演。
丁满满很享受这样的演出,他说在聚光灯下的演出能让他有真正的青春朝气。我也这样觉得,似乎现场观众的欢呼声能让我忘了自己的双手曾经为生为活而染上的别人的血。
还有一年毕业了,我不想再读书,也不想在米国工作,我很想回去我的祖国,尽管在那片东方的黄土地上早已没了我的依赖。
在一次演出结束后,我回到寝室换衣服,再次出门准备去拳击场的时候,在楼下被一个黑头发的亚洲女孩儿叫住了。
“学姐你好,你是中国人吗?”面前这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生红着脸说,她和我的身高差了一大截,看着特别娇小可爱。
我仔细的看了看她的模样,黑色的长直发,又大又亮的眼睛,秀气的鼻子和小巧的嘴,典型的东方美人。
我微笑着回答她:“恩,我是中国人。”
“学姐你能给我你的电话号码么?”小女生似乎很容易害羞,脸烧得红彤彤的,看上去格外可爱。
“啊?”我有些惊讶,这话题也转得太快了吧。
“学姐不方便给吗?”小女生闪烁着一双大眼睛,失望的看着我。
“没不是哎”看着她干净的眼睛,我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把你的手机给我吧。”
“恩!”小女生兴奋的应着,立马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我。
我笑着接过手机,在输入自己号码的同时偷偷的看她。眼睛刚刚落到她脸上就发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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