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初露端倪(第1/3页)  帝女攻心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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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这样没日没夜不休息,可怎么了得啊”柴培德愁眉苦脸地低头喃喃自语,却不想被正好路过的苏素听了去,苏素脚步微微顿了顿,将这句话原封不动传给帝女。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夙瑾蹙眉轻叹,这么快,终于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明德宫,似乎象征着整个皇宫最为威严的存在,妃子们的小打小闹,宫女太监对食的戏码在庄重的明德宫前,一切都显得渺小,一切都显得无影遁形,夙瑾想,所谓天子脚下,莫非王土的气概便是如此。

    轻轻搭在紧闭的门上,刚要推门而入,便听得一阵猛咳,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

    自从上次受伤,沈元泰的身体便不复从前,又想起柴培德那句话,忙疾步走向殿内。

    本怒颜准备大吼来人时,抬眼却见是夙瑾,忙宽袍顺带,坐直身子,面容慈祥地看着夙瑾走过来,很是欣慰道:“瑾儿,来坐。”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鬓发花白的沈元泰,夙瑾不禁心头掠过一阵酸意,顺从的坐下,就像很平常的一对父女,相偎而坐。

    “瑾儿,对于国库粮仓监守自盗的事,你怎么看?”可皇帝毕竟是皇帝,心中所想,脑中所念的必定只有国家人民。

    夙瑾却是不答,她不是不知道,她所上奏的折子尽数被柴培德拦下,如果没有皇上的旨意,柴培德哪来这么大的胆量?不光是这件事,很多夙瑾呈上的反驳折子,沈元泰都会看都不看便扔到一边,这样的行为,夙瑾就算不问也知道原因了。

    见夙瑾不语,沈元泰兀自叹道:“瑾儿,不要埋怨父皇。”

    良久,沈元泰背过身子猛咳几下,竟比方才门外听得更心惊,夙瑾听得心一颤,急忙凑近看,却什么也没有看见,身子却没能坐稳,匆忙间向后仰,手掌狠狠地撞进沈元泰身侧的金羽枕头里,沈元泰急忙扶住身形摇晃的夙瑾,却见夙瑾愣愣的看着手掌心,本以为有什么擦伤,探身看去,却白皙依旧。

    寝宫内一片沉寂,夙瑾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来回的摩挲着手掌心,忽而,她扯过金羽枕,三两下扯开外面金色的锦缎,里面杂乱的草叶纷纷抖落在地,夙瑾蹲下身用手扒拉着这些草叶枯枝,喃喃道:决明子,野菊花,甘草,荞麦夹竹桃!

    夙瑾细细拈起那微不可见的夹竹桃已经碎掉的核渣,语气森然:“父皇,这枕头是从何而来?”

    沈元泰看着一地的残花败絮,侧首回想,忽的双眸厉光乍现,一字一句道:“柳芙澜。”

    夙瑾的眸光已经掠过那些残枝败叶,定定的看着尚且完好的半边金羽枕,眸光一闪,作势抢过,孰料沈元泰厉声喝道:“不准动!”

    夙瑾的手停在了半空,不解地看着沈元泰,正是这枕头害的他日夜不眠,怎么还可以把这祸害留下来?

    沈元泰虽然已显年迈,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身上一点儿也不含糊,夙瑾忽而想起初见面时,那个笑容可掬的帝王,似乎一瞬间苍老了,两鬓花白的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一届皇帝这番隐忍痛苦,难以想象是什么事压得这帝王在这刹那化为平凡人,

    这样难以辨别的阴沉,惹得一室死一般的沉寂。

    “你把它缝补成原来的样子一模一样不得有一丝遗漏!”句末,沈元泰紧紧阖上了双目,不想泄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沈元泰毅然决然的态度让夙瑾愣在了原地,她似乎有些看不懂了,平日里爱她宠她的父皇去哪儿了?为何自己为他出气他反而还要朝自己撒火?这枕头到底有多重要,只是因为它是柳芙澜这个妖妃送的吗?

    似乎想要肯定夙瑾心中所想,沈元泰徐徐道:“是的,她派手下工匠自收集草木材料到加工制作花了整整九九八十一天,这份心血,不能辜负”

    夙瑾一下子被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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