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乱,镇定自如,又如此孝顺父母,才是令人敬仰。”
杨氏见他们二人说话尴尬,便吩咐端上梨水银耳汤来。
“既然纪管事还要一会儿,顾将军不如先喝碗银耳汤吧。”杨氏说。
乔木尝了一口,发现里面没加冰糖,便对奴婢说:“怎么不加冰糖?”
奴婢看了顾止一眼,说:“是夫人吩咐的,夫人说,男子与女子不一样,并不喜欢吃甜的。”
原来是为了顾止,乔木便说:“给我单独取冰糖来加,不加糖我可吃不下。”
奴婢连忙照办了,顾止说:“银耳与梨,虽然加点冰糖可使味美,但若论滋补,不加糖更补。”
乔木听了,还是叫人加了一勺子糖,说:“顾将军的确是什么都懂,小女子极为佩服,不过嘛,这吃喝本就为了快乐,若太讲究了,吃什么都要注意,那就显得过于焦虑了。反倒因小失大。”
顾止听了,正色看着乔木,眉毛一挑:“你说得对,你这说法,从来没有人对顾止说过。”于是也往银耳汤里加了几块冰糖。
乔木捂着嘴笑了笑,心想,不会吧,你那王府是什么地方,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从来没有人与你讲过?
暖腰带拿过来了,是一条银狐皮制成的腰带,顾止亲自系在乔越身上,嘱咐说:“伯父可要记得休息,这生意上缺人,顾止明日便调几个人过来帮忙,伯父只管在家中好生休息。”
乔越感动地说:“真是太有劳你了。”
顾止然后便要告辞。
乔越说:“木儿,你送顾将军出府。”
“是。”乔木低着头,“顾将军请。”
沿着回廓走了一会儿,顾止停住了脚步,看着乔木说:“木儿不必送了,马上就到门口了。”
乔木依然低着头:“好。”
顾止轻轻一笑:“木儿很喜欢低头?”
乔木一怔,连忙拿杨氏教她的话来应付:“我娘说了,女孩子家,低头说话,会比较有礼仪。”
他笑出声来:“捂着嘴笑,是不是也是你娘教你的?”
她听了,不觉抬头看了看他,见他温和的一道目光正直射她的眼睛,连忙又低下了头,脸红了,说:“大家闺秀,本就理应如此。”
这时,空中忽然响起“哇——哇”几声,她一怔,抬头一看,果然是她的乌鸦!
“乌鸦!”她伸出手想抱那乌鸦,谁知那乌鸦早飞到了顾止的肩膀上。
“这是我父王养的乌鸦,父王给它起的名字,叫大玉儿。”他抚摸着乌鸦的羽毛,说。
“原来乌鸦是你的,”她有些依依不舍,看来她不得不物归原主了,“也好,正好我娘不喜欢它,要将它赶走,它寻回了主人也是好的。”
“大玉儿这些日子没有骚扰你吧?”他说,“看它羽毛油光滑亮的,就知道你将它照顾得极好。”
她眼中却露着悲伤,她抱了抱它,对顾止说:“顾将军,你要记得,大玉儿每天只吃两顿饭,它不爱吃死鸟的肉,它专挑新鲜的,它喜欢喝无味的水,水发臭了就不要给它喝了,还有”
她一一吩咐顾止,倒好像这乌鸦本来是她的,顾止才是下一任主人一样。
顾止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柔情起来:“想不到与乌鸦,你倒也能处得极好,过去不管是王府上的人,还是来王府上做客的人,不管是武将文官,还是夫人闺秀,都受不了这乌鸦,尤其是我的大嫂,更是恨不得大玉儿死,并因此与我父王关系不好。那时,我父王就担心,以后进门的二媳妇,会不会也厌恶这乌鸦,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她听了,不好意思地一笑:“老人家总会有些古怪的喜好的,我们做后辈的要学会体谅才对嘛。”
“你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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