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有些不冷不热的,好在自己平日里洒出了不少的银子,那些人总算还不至于就此翻脸不认人罢了。
正思想间,忽然进来一个小黄门,“娘娘,外头来了一人,说是来自海盐,乃是娘娘的娘家人,这里有书信一封,娘娘可要接了?”
“哦?”吴才人愣了愣,自己认下的这个干爹算是有些年份了,前些年一直没有什么接触,却是在两年前突然开始给自己送起银子来,第一年五万两,去年就有十万两了,今年才两个月而已,就送了三万两过来,作为一个县令哪来那么多的银子啊,这样的银子一定来路不明的,可是自己却是正要这些银子来为这个养子铺路的,便只得收下了,好在一直以来都是风平浪静,那金知县也不曾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也渐渐的放下心来,谁知今天就有人找来,不知是福是祸呢!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他的,先看看信上说啥再说,“送进来吧。”吴才人道。
“那小黄门从衣袖中抽出一封信笺,呈了上去。
吴才人拆开信笺,细细的看来,见是让自己帮助来人寻找真龙堂,用以对付他人的,当即松了口气,这是不是要自己出马就好,只是找个帮派而已,况且这真龙堂自己还是知道的,赵琢的生身父亲曾有一次来宫中探看赵琢时提起过这个名字,想来这事他是一定知道的。
想到这儿,说道:“让那人少待,笔墨伺候。”
“喏!”那小黄门,急忙下去准备笔墨,少顷呈了上来。
吴才人颇通笔墨,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书信,封好了交给小黄门,“你去跟门口的那人说,他所要问的这事,却要找新进的诚国公自然就清楚了,这有书信一封,是我写给诚国公的,你让他带去。”
那小黄门答应一声,带着书信自去了。
黄里正在皇宫外等得正不耐烦的时候,才见那小黄门出来,“这位大人,真是麻烦你了,娘娘肯见我吗?”
“切,娘娘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吗?”
“这?”一听这话,黄里正心里凉了半截,看来所送的银子算是扔进了大海里了。
“不过,算你运气好,我们娘娘是个心善的,特特给你写了一封信,是给诚国公的,她让我告诉你,你想问的事情诚国公一定知道,她让你拿了书信去找国公爷就是,喏,书信就在这里,你拿了赶紧去吧。”
一听此言,黄里正登时欣喜若狂,银子没白花,关键时刻人家肯帮忙这就是大好事啊!当即千恩万谢,又塞了一堆的银子,这才乐颠颠的走了。
离开皇宫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诚国公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住在哪里,适才太过高兴,忘了问那个小黄门了,一路上问那些个沿途的路人,却都不知道,毕竟他连这诚国公的姓名都不知道呢,至于这诚国公也并不是个什么响当当的人物,因此认识的人不多,他在路上问不到也是正常的。
眼看着天色已晚,黄里正只得找了家客栈住下了,吃过晚饭,看看四下里都是生人,想来也问不出啥,思想到,那客栈的掌柜的,在临安时间十分长久,兼且南来北往的客人见得多,消息自然灵通,倒是可以问问他,或许可以知道。
眼见胖呼呼的掌柜的忙乎的差不多了,走了过去,“掌柜的,请了!”
“客官客气了,可是有事?”
“在下乃是临安临近的客人,来到此地想找一人,可是问来问去却无人知晓,因此想问问掌柜的。”
“客官请问就是,算你问对人了,咱在这临安可以说是包打听,十里八街的人或事,没有咱不知道的。”
黄里正一喜,还真是问对人了,“请问这成国公府在何处啊?”
“诚国公?”那掌柜的搔了搔头,沉吟了半箱,终于面红耳赤的道:“真是怪道了,这诚国公在野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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