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箫自是吃了一惊,你听说过家里有房子不住,反倒住进这算不上名楼的小店家的吗?
殷玄黄仰头喝了一口酒:“玄黄家中无父母兄弟,也无娇妻稚子,族中亲人也多在泵全老家,这大过年的,我一人自然显得寂寥,大雍城中,此店虽算不上上等,却也小有名声,往年这段时日我具是在此处。”
吹箫想起同那些南来北往的陌生日一同喝茶谈天的日子,倒是能理解了,也并不矫情,当下连连拱手:“如此便多写阿玄了。”
殷玄黄看着青年俊秀的容貌,缓缓勾起一个微笑,濯濯如春柳早莺,容华慑人:“你我之间,用不着如此虚礼。”
吹箫一时间又是赞叹这书生的好容貌,又是为他的言谈感动,暗道,此次来大雍,能有阿玄这样的好友,就是别的无所得,也足矣!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拖拉的人,当下便收拢了物件,去了殷玄黄的房产,这书生的家在大雍南市正和街,小富之家多于此。殷家从外看普普通通,漆红木门,门廊上也无拍扁,院墙不高不矮,恰如其分。
殷玄黄推了门进去,那庭院中正有一个小丫鬟在做洒扫之事,见主家回来,忙施了一礼。容貌倒是清秀可人。殷玄黄免了她的礼,吩咐:“将修远院整理出来,我有贵客。”
那小丫鬟脆生生的应了,行礼退下。不多时一个小厮便忙赶了过来,见过殷玄黄和吹箫后,便识相的接过两人手中之物,殷玄黄这才领着吹箫在这殷府中转起来。
殷家并不大,除了正堂格致堂以外,只有三处不大的小院,最好的便是离格致堂最近的修远院,其次便是和风c青竹二院。这殷家布置的岁算不上富丽堂皇,但亭台屋舍间也错落有致,舒适干净,别有一番清雅的滋味。
二人赏玩了一会儿后,日头就已经渐高,此时正是用饭的时间,阿玄便引着吹箫进了自己的屋子,平日里家中也只他一个,犯不着在外摆盘。两人刚用过膳,那管家娘子卞氏便来报,道:“不知少爷今年归家如此之早,前些日子盘算着家里被褥也该清洗,出了正堂的留用外,余下的全部都拆洗了,冬日阳光不多,今日尚未干爽。再者那修远院从建好至今都未曾有客住,一应洒扫摆设具需要时间,今日怕是贵客住不上了。”末了,那娘子便跪地请罚。
殷玄黄也知此事怪不得家中仆妇,他往日具是要到头牙二月二前方归家,家中仆妇如此做事已成惯例,也未多说什么,只转身道:“今日便要劳烦阿箫和我同塌而眠了。”
吹箫想起自己的‘小毛病’,笑容就有点心虚,摸摸鼻子道:“只要阿玄不嫌我就好了!”
“必不嫌你。”
等到了第二日,殷玄黄才知道吹箫话中的意思,原因为那日在寺中,阿箫的睡礀是偶然,却不想应是常态了!殷玄黄无奈的笑,侧头看身旁这人。他此时正一手环过自己胸膛,一腿压过来,整个人攀附在自己身上,那腿居然还正巧插在自己两腿之间,俊秀的头颅靠在自己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吹在颈旁,软软的,叫人忍不住升起丝丝绮念。
殷玄黄发现自己的身子居然隐隐发热了起来,这感觉让他十分新奇,而就在这个关头那睡的一脸天真满足的青年居然还缓缓动了动身子,那结识的大腿蹭着自己,横在自己胸膛的手臂也不经意间划过了胸前的凸起。瞬间,一共麻酥酥的感觉直冲大脑。
殷玄黄知道,自己勃起了,他对眼前的人起了欲念。这种感觉很是微妙,自打他入化境之后,凡尘□便不曾再来烦扰,可如今,身旁这人倒是轻易的把他拨撩了起来。
微微眯起眼,他伸出手扶上了吹箫的唇,轻轻的摩擦两下,视线顺着他的脸一寸寸的朝下探去,眼神掠过他细白的颈项,修长的锁骨,没入因为睡觉不老实而挣开的衣襟中,白嫩的胸膛上如粉樱般的□就那么在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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