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居道长武完了悦天武便从旁道下去了,老太监站在下边又是一声呐喊,“由南境麒麟山全天教为王太后献上驱邪武,步莲华!”
站在旁道里的郝书生擦了擦额上细微的汗珠,他在离开高台后立马换上了驱邪武的衣裳,余留的时间便等候在这旁道里,仔仔细细将这整个会场里的人都看了一番,倒是没有哪里不对劲儿,只是等他再向那四张符纸看去时才有所察觉,这四张符纸是妖物所设金狼洞天的必要程序,所谓金狼洞天乃是妖界妖王的专属刺客金狼一族才会的招式,以血为墨,以指为笔,以最少三只到最多七只金狼妖同时发动咒术引燃符纸而启的招式,可将三张符纸至七张符纸范围之内的所有人当做囚徒一般扣押无法离开,除非参与金狼洞天这等招式的狼妖受到伤害,不能继续维持金狼洞天,此招式才可得到破解,或者,还有一个办法,那便是拥有足以压制这几只金狼妖的更强法力,直接一举击溃,不过这种人,实在是有点儿少
想来方才清居道长已经将这阵法给破了吧?我怎就眼拙没看出来?啧都怪那个老东西!看看看!看起来没完没了的!烦死人!
郝书生刚离席下去便换了一身红衫,衣襟袖口还有腰间所缠缚的腰带上皆用金墨写着奇奇怪怪的文字,七扭八拐难以看懂,额头中央被点上一点嫣红,更是衬得那张漂亮的脸轮廓线条更为深邃,肤色白皙,原本显得有些放荡不羁的头发也被拆了精心绑好,用金冠束好,赴往场地中央时步伐轻盈如行水上,却不起波澜临到门前时郝书生还往那高台之上瞟了一眼,本欲看看慧天会不会临时给自己些什么指示,却先见那老者的目光也在看向自己,还故意歪了歪身子冲着他,脸上还挂了一个他自认为还挺有魅力的笑容,只可惜在台下的郝书生眼里并不怎样,还惹得郝书生的嫌弃,赶紧将头转向了别处,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啧啧啧,真当自己有多好看呢,舔着那张老脸还那么骚里骚气,好似谁真能被你给迷倒一般”郝书生低头暗骂一句道:“呸——不要脸!”
踏在那条红毯之上时,郝书生便是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焦点,八月十七这夜微风清凉,月色皎洁,没有一点云彩,将整座金阙宫打的更为亮丽非凡,众人顾不及所谓的山珍还是海味,也忘却了什么王太后寿宴,来此所观的是三境所献上的驱邪武,只在那红衫加身之人踩着步伐走出来时什么都不愿去想了
也有人在回过神时会向身旁的官僚发表自己心中感慨,“这怕是在下此生见过最美的人了!”而闻此言论之人,心中也同他一般所想,由于盂国从不盛男风,而这些群臣过去眼中对于美的定义也不过是那些丰乳肥臀,唇红齿白的美艳女子,而今一见郝书生才知什么才叫真正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过当事人并不自觉,只想着把这驱邪武武完了赶紧离场,不过现在郝书生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了一眼清居道长离开的旁门,有些疑惑,按理说,方才清居道长已经用千华毁了金狼洞天的四张符纸,那慧天现在应该都已经拍案而起,拔剑捉妖,四处一片叫嚣沸腾炸开了锅,且该逃的逃,跑的跑才对,可现在他抬头瞟了一眼慧天,只见慧天神色凝重地与那老者说些什么,郝书生挑了挑眉“?”还不给点指示?那便照常武这驱邪武就是了?
他很快确定了这种想法是对的,走到了正中间那只凤凰上,无视旁人的目光便武了起来,前边无念所献的是棍法,清居道长则是剑法,而郝书生可不同,他虽有一柄剑却不爱用,平日里都是装在袖子里,除了行走不便需要御剑飞行,亦或是生死一线绝不拔剑,原由不是因为他郝书生法力是有多高强,不用剑单凭赤手空拳就能使那些修罗恶鬼魑魅魍魉退避三舍,而是真的迫不得已!一来是他实在不知道他那柄剑可以变大变小,剑身可以忽隐忽现忽长忽短以外还有什么能力!比方说清居道长的千华可□□千把,慧天的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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