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回忆,那个图像渐渐在脑海里清晰了,正在此时,只觉一阵狂风刮起,梨花赶紧闭上眼,抓住大树裸露在外面的根,等梨花再睁开眼睛,看到小路边的小沟里有一个人,几乎都被土和树叶埋上了,那人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自言自语的说:“刚才还是大元帅呢,怎么一阵风把我的军队都刮跑了呀?咦,我身上的盔甲,手里的长枪怎么都不见了?”
梨花一看,哇,正是潇洒缠绵!她飞跑下去,来到缠绵跟前:“你还认识我吗?绵。”
“怎么会是你呀?花,咱们怎么到了这里?怎么就剩咱俩了?”他惊奇的问。
“我找到一个好去处,你一定喜欢,跟我走吧。”梨花高兴地拉住缠绵就走。
那位说了,你这整的跟神话似的,怎么这么玄乎呢?别说您觉得玄乎,作者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有时亲眼所见的事,你也不会相信。不管信不信,梨花带着缠绵进了桃花源已经成了事实。
前面说过,婚姻法一改,最高兴的就是坏坏,自从又找来几个帅哥和一个美女之后,坏坏便张罗着结婚了,因为不结婚都不行了,坏坏说他当爹不会比剑侠晚,这足以说明一个问题,就是生米做成了熟饭,而且属于早熟。
坏坏的婚事办得挺热闹,那热闹劲儿甚至超过了那次集体婚礼,因为坏坏和冰灵儿人缘儿都很好,而且桃源里又多了这么多人,那欢乐气氛可想而知了。大家逗啊笑啊,唱啊闹啊,大家开始乱点鸳鸯,把那些没结婚的好一通奚落。
师父郑英全今天挺高兴,虽然连徒弟都敢拿自己取笑,但他今天不生气,觉得他们也是好心,是盼他快成家呀。这一高兴,酒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坏坏也醉了,他直言不讳地说:“师父,你也该成家了。”
郑英全拿出一个烟袋杆儿,擦的澄明瓦亮,他玩弄着烟袋杆说:“我这一辈子看来结不了婚啦。”
坏坏不明白,就想问个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您就讲一讲吧。”
也是今天老郑喝多了,他就讲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己十五岁那年遇到灾荒,全村子几乎都饿死了或是逃走了,自己也逃出村子,远走他乡,在离家很远的地方要饭,后来有一个算命的说自己将来能当大官,妻子就在对面那家炕上躺着呢,于是郑英全就进了那家的屋,想看看自己将来的妻子是什么样子,这一看,可把他气坏了,见只有一个在襁褓中的女孩在炕上躺着,郑英全拿过烟袋,想烫这女孩子,可是烟袋用绳子拴在脖子上呢,不够长,于是,他把锅拧下来,他本想轻轻地烫一下这女孩,没想到手一哆嗦,把里面的火都倒在女孩的额头上,女孩疼得大哭,他吓得赶紧跑,把烟袋锅都掉在女孩襁褓上了。
后来他学了武术,在西南壮族果然当了大王,后来的事就记不清了,怎么到的这里也想不起来了。很多事都忘了,但是,这个事还一直记得,郑英全认为,那个女孩现在应该长大了,有了那个伤疤,会不会嫁不出去?如果遇见她,她多丑郑英全都会娶她。
教头郑英全的一番话正让丑女和颜如玉听见,颜如玉惊叫一声:“哇!太神奇了,真是太巧合了!”
再看丑女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早就很崇拜郑教头了,怎么看他怎么顺眼,原来他就是自己命里注定的丈夫啊!
颜如玉拉起丑女送到郑英全面前:“这就是丑女,她就是你的妻子呀。”
郑英全哈哈大笑:“这姑娘长得艳若桃李,怎么叫丑女啊?真能开玩笑。”
颜如玉撩起丑女的齐眉碎,露出那块疤痕,郑英全看到了,还是不信,他笑着说:“这只是碰巧了,额头上有疤的人不一定就是那个女孩儿呀,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愚人节,什么是愚人节啊?”大家都忘记了愚人节这个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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