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果骑着那种大羚羊感觉如何?不是吃!”张凡虎差点被智灵的后一句话噎死。
“哦,呵呵,那就不好了,丑死了!还是白墨好,可惜被你霸占了!哼!”
“”张凡虎看着还是一脸孩子气的智灵有些无语,也感到当哥哥的一种满足感和刚刚诞生的尴尬,但是随即消失了:哥哥即使被妹妹虐待也是一种幸福!
“那好吧,等我骑着那种大羚羊的时候就把白墨完全还给你,到时白墨就完全是你的了,这样好了吧?”
智灵听到这句话,沉默了良久,最后才道:“大羚羊那么大,可以一次坐两个人吧?”这句话明显没有说完,寓意很深,张凡虎搔搔头,感慨史前人类的语言细胞的发展之快速。
“智力!化妆!三面包抄,记住,只能用链石缠绕脚,必须抓活的,最好不要伤了它。这些都是经手过多次的,你们没问题吧!还有,通知族人把栅栏加高c加强,并且隐蔽度也要加强,减少族人的进出以减少人的气味对大羚羊的影响。”张凡虎下命令的时候是一脸严肃,然后突然一变:“嗯,还有,那个,智灵,你过去一会儿,智力,你过来一点。”
张凡虎为了避开刚才的尴尬,于是向智力等人果断地下令以岔开话题,智灵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但是最后一句让智灵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少女对神秘事情的好奇。如果张凡虎不叫她离开,只用对智力啰嗦几句说不定她就走了。但张凡虎这样一说,反而让智灵产生抵抗心理。
“嗯,让,就这样吧。”智力别看是个憨厚的汉子,但是却是明白人,他是知道张凡虎和智灵有些尴尬的关系的。智力对张凡虎很尊敬,按理来说他应该尊重张凡虎的决定认同张凡虎与智月之间的关系,但是实者心中也有些疙瘩。
智力对智灵也很尊敬,完全不是叔叔对侄女的关爱,而是奴仆对主人的那种敬畏。也就是说智力在心中还是把智灵当成他至高无上的主人的夫人,所以刚才他想说智灵的名字,但是最后却没敢说,否则是大不敬。
“我的意思是,那只游荡的大羚羊是雄性,孤独数月甚至更长时间了,等会儿若成功地把它捉住了,我们得稳定住它躁动的心吧?”张凡虎说道这儿神情与平时的威严很是不符,“嗯,骑兵们很多的斑马都是雌的吧,现在刚成年而且处在它们对身为母爱最期待的时候,所以把它们关在那个大栅栏中就绝对能暂时稳住大羚羊!”
“为什么呢?什么叫处在对母爱最期待的时期?”智力有点转不过弯,对张凡虎的文学修辞有点搞不懂,看着张凡虎愣愣地问道。
“靠!就是那些已经长大的雌斑马想做母亲!而那些雄性斑马还有近一年才成年,让白墨的老婆们暂时冒充一下大羚羊的老婆,而且成年的白墨在外边不知道!这些你懂了吧?”张凡虎在最后拍着智力的肩说道,完全忘了边上还有一个人,对着这个榆木脑袋几乎是吼道。
“哥~!”智灵早听明白了,本来要走的,但是听到张凡虎这样细心地为智力解释道顿时羞怒交加。
“它要跑了!我去追!”张凡虎身躯一震,顾不得回头一拍白墨臀部冲下了小沙丘,冲向了那头明明一动不动的大羚羊,留下顿足的智灵和一脸恍然大悟与啧啧称奇的智力。
白墨驮着张凡虎以冲刺速度一直跑了数百米之后才慢慢停下来,回过头来看着还有个人影的智灵,张凡虎还是觉得讪讪的。
能在危机四伏的沙漠生活的动物哪有可能那么容易被捕捉住,更何况是像张凡虎这样明目张胆地纵马扬鞭地冲过去。
张凡虎找了一片珍贵的阴凉地,从每个猎手必备的猎带中取出一块炭黑和一个小皮袋子,从中倒出白色的粘稠树汁。没说的,为了成功哪还管其他,张凡虎拿着就往身上涂抹,而且还得小心翼翼按条理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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