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族人们都是披头散发,头发乱糟糟地虬结在一起。
当然,肯定也有人懂得整理自己外貌,张凡虎来的时候女族人头发明显比男族人的干净,也柔顺得多,毕竟刚下完大雨不久,那时的神树族就像一群聚集在一起的乞丐,即使站在巨型猴面包树下也不能完全避开雨水,肯定有人用雨水洗头。
智灵当时看起来只有岁,她与两个弟弟在夜宴的时候围绕着篝火跑,一头柔顺的秀发给张凡虎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当然,那时族人们都过的是食不果腹的生活,很多族人都严重的营养不良,智灵的头发虽然柔顺好看,但是缺乏光泽,并不是健康的黑色。
看着眼前的一头柔顺的长秀发,张凡虎不禁用手摸了摸,想起了五年前自己用军刀“刷刷刷”几刀劈出来一块柚木,然后给智灵做了一把现代人绝对不屑一顾的木梳。
非洲和澳洲的芸香科是世界上最多的地方,各种橘子c柚子树就属于芸香科内的树种,所以非洲的野生柚树种类和数量都是很可观的。张凡虎在与族人们外出的时候看见野生的柚子树就砍了一截回来,果然,这种实用又有柚木清香味的木梳很受智灵喜欢。
喜欢归喜欢,木梳还是最先被张凡虎用了,他给智灵梳了头,然后扎了辫子。也就是在扎辫子的时候张凡虎突然的一问,然后得知了智灵那让人心酸的年龄,然后张凡虎在她头上留下了十二条小辫子。
别说,在这方面张凡虎是一个很好的大哥。
智灵慢慢摸出那把已被用得光滑泛光的柚木梳,看着张凡虎张了张嘴然后又低头就要自己梳头。
“还是我来吧,哈哈。”张凡虎怎么不明白这个小丫头的心思。
“嗯。”智灵露出难以掩饰的狂喜,然后有些遗憾地说:“你已经有三年没给我梳头了。”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张凡虎还是感到了一股心酸之意。
三年前,不就是自己与智月确定恋人关系之后吗?也就是在智力告诉自己和智灵两人之间的关系之后。张凡虎心里想着这些,但是他对智灵的心酸也无能为力,只是觉得等过了女孩子这两年,等她心智成熟后就会脱离对他的这种依恋,她应该有她自己真正的幸福。
“该十七条了。”智灵突然嘟着嘴说着,因为现在张凡虎刚放下梳子,拿着身边的弓准备去捕捉一些鱼。张凡虎很无奈,苦笑着回来继续那未完的工作。
一副很奇异的画面:夕阳西下,天空似烈焰烧,地面如金珠滚,海面像龙鳞翻;一座拔地而起的悬崖上,一个壮硕的黄皮肤男子蹲在一个十七岁的黑人姑娘面前,钢筋似的十指居然灵活地为她编制细小的长辫子,而女孩却很享受地靠在他肩上。
父爱?兄妹情?还是
(智灵一直是我努力完善的一个姑娘,有压力也有动力。毕竟国人对黑人姑娘绝对是有排斥心理的,要写好一个c给读者留下一个活生生的美丽黑人姑娘是有很大难度的——对每个作者都是一样,更何况鄙人是一个新人,而且不善于情感描写。
动力当然也有,动力其实来源于压力,就是因为大神级别的人也没有把握干好这样的事,所以我觉得特别有征服感。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心里有那么一个底,因为我知道是有黑人美女的,美,不讲究那么多的,美——既是美。
最后说一点私事,昨晚洗冷水澡之后穿一条短裤在寝室上了两小时的网,今天居然有点感冒的趋势!今天脑袋一直是晕乎乎的,这已经是多年未见的事情了,难道我真的老了?我靠!等会儿继续洗,以毒攻毒,然后做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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